他看得入神,连季凡叫他都没听见,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 季凡已经一脸哀怨。
“爸爸, 我叫了你好多声你都不理我。月息有那么好看吗你一直看他。”
“额……”
琼姨觉得好笑:“你怎么连哥哥醋都吃起来了?”
此吃醋非彼吃醋,季凡有苦难言,恰巧这时, 乔月息的电话打来了,项真想去阳台接电话, 但在季凡的注视下还是选择不要做得太明显。
电话那端充斥着音乐和主持人说话的声音, 但很快就消失了, 乔月息应该是进了私人化妆间。
乔月息说:“叔叔, 新年快乐。”
项真回了一句:“新年快乐。”
乔月息说:“我等下就回来。”
项真说:“不用那么赶,你们结束都两三点了吧?还要和公司的人庆功,先找家酒店住着,空下来再回来也没事。”
乔月息说:“可是好想你啊。”
“……”
项真咳了一下,莫名耳热,好吧,的确好久没见面了,算起来有五天,他走的时候项真在公司,都没看到人。
乔月息见他不说话,问:“那叔叔想不想我?”
想不想,这是个很简单的问题,项真却觉得分外羞耻,说起来他以前还抱着乔月息和季凡说过“想死你了”“亲爱的”“宝贝”,现在却怎么都说不出一个想字。
几天而已,能有多想?
项真觑了眼身边的人,琼姨正抱着只布偶看节目,没注意到项真的情况,季凡嗖地一下看过来。
“爸爸,是月息吗?”
“哦,是他。”
得到肯定的答复,季凡失落地低下了头,无精打采的和琼姨的猫玩。
从美国回来之后,季凡变成了粘人地小狗狗,成天泡在家里,宁愿坐在项真身边看他刷手机都不肯找点事做,搞得项真压力山大。
季凡先入为主地认为项真和乔月息在一起是因为乔月息天天待在家里陪项真,他对项真虽然没有大逆不道的感情,但还是很不甘心自己被隔离在项真和乔月息之外,哪怕项真跟他说了一万遍他永远最疼他。
“想不想?”乔月息被乐评人成为最禁欲的男中音在耳边响起。
项真结巴了一下:“想,想吧。”
那边轻笑了一声:“你在做什么?”
项真没好意思说在看你的节目,但乔月息已经听出来了:“在看跨年吗?”
“是啊。”
“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