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
“爸爸……”季凡叫了他一声。
项真立刻用目光示意他怎么了,可季凡偏偏不说,项真两面受击,手心都出汗了,他和乔月息又没干什么,却好像做了坏事一样。这时后台有人敲门说:“乔老师现在可以做个专访。”,项真如临大赦连忙催乔月息挂电话。
他薅了季凡到怀里:“乖儿子,怎么了?”
季凡没说话,闷闷不乐地在项真胳膊上蹭了几下。
这天晚上,季凡时隔多年抱着他的枕头来到了项真房间,项真从浴室出来,整个一呆住。
季凡眼巴巴望着他:“爸爸,今天我们俩一起睡吧?”
季凡快十八岁了,这么大的孩子闹着一起睡,传出去说不定会被人笑话,可项真没有拒绝。
只能说,爸爸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项真掀开被子,季凡立马喜滋滋地滚上来,像个树獭地抱着项真。他和乔月息是不一样的好看,英挺帅气,剪了个寸头,在外面甭管多霸道,回来还是黏黏糊糊的。
项真百思不得其解:“小凡,不害臊吗?”
“不害臊,为什么要害臊?”
“被你的女朋友知道你晚上还要抱着爹睡,该多丢脸?”
季凡迟疑了一下:“她们敢嫌弃我我就分手。”
项真的注意力被“她们”两个字吸引住了,他属实没想到季凡这么点小就是个渣男,抓着他好好地进行了一通三观整顿,告诉他谈恋爱就谈恋爱要好好对别人姑娘,少朝三暮四,搞出事来要打断他的腿。原以为季凡会嫌弃他唠叨,没想到季凡哭了,他说他很感动,太久没有和他这么相处了。
项真:这孩子是真欠收拾。
父子两个睡了通懒觉,第二页日上三竿才起来,这时候乔月息已经回来坐在楼下看剧本了。
大年初一,家里的佣人都放假了,项真掰掉季凡跨在自己腰上的大长腿,很是无语地下了床。
不睡了不睡了。
这辈子这小子休想再和他睡一张床。
真心疼他未来的老婆。
琼姨和小姐们出去玩了,项真下楼给自己找吃的,然后看见坐在楼下的乔月息,他回头一笑,项真有种被击中的感觉。
“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乔月息是早上回来的,看见项真和季凡在睡觉,就没有叫他们,做了点早饭备着。项真嘴有点叼,吃东西比较精细,这些年磨练下来,乔月息的厨艺可以和酒店里的大厨媲美。
项真把热腾腾的蟹黄包和银耳汤端出来慢慢吃,乔月息含笑问:“好不好吃?”
项真对他竖了个大拇指,抬手的时候胳膊酸,他活动活动肩膀,乔月息说:“小凡睡觉没有睡相,下次他再赖上床,你就直接拒绝他。”
项真把季凡的事跟他说了,季凡毕竟还小,他要注意他的心里健康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