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之初抿了抿唇,有些懊恼。
言多必失,这句话真是没错。
霍绍恒好整以暇地在旁边看着,镇定自若地说:念之,何教授是学法律的,怎么会知道人体基因的碱基对?如果你想知道,在网上搜一下可能还快一些。
啊?是吗?我都忘了何教授是学法律的。顾念之回头朝霍绍恒甜甜一笑,拿出手机,开始查资料。
这俩人一唱一和,企图激何之初多说一些话,但是这一次无论他们如何刺激何之初,何之初都再也不说话了。
从巴蒂诊所离开之后,已经快中午了,霍绍恒看了看他们搜集的资料,跟顾念之和何之初商量:还有两个诊所,需要去看看吗?
顾念之先看何之初一眼,见他完全置身事外的样子,就大胆地建议:要不,我们回去吧?我觉得这几个诊所的经营范围和模式都差不多,看了两个了,另外两个没有典型代表意义,不看也罢。
而且四个诊所他们都去亮相,说不定会引起对方怀疑。
而只去两个比较有代表性的诊所,再加上跟巴蒂诊所的日裔男医生公开闹了矛盾,他们不再去这类诊所的理由也就说得通了。
不至于打草惊蛇,让对方觉得他们的出现和消失都太突兀。
霍绍恒淡定着点头:正合我意。
两人相视一笑,心有灵犀得令人发指。
何之初在前面默默地握紧了拳头,闭上了眼睛。
眼不见为净。
四个人下午时分回到何之初在新德里富人区的寓所。
南亚的阳光已经有了夏天的火热烈度。
顾念之从开着空调的车里出来,到走进大宅的台阶这一小段路,就出了一身的汗。
她用手在面前扇了扇,嘟哝道:这才初夏,就这么热了。到了夏天岂不是要热死人?
新德里和孟买每年都会热死好多人,这不是新闻。何之初回头淡淡说道,快进屋,屋里有空调。
他们一跨进开了中央空调的大宅,一股凉气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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