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只忙停止住了手上的动作,立马起身要从他的腿上下来了,停止这样的荒唐举动。
手腕子却是忽然被人生生的钳制住。
春生回头,便见那沈毅堂伸着手,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腕子。
他紧缩着她的眼,忽而对着她一字一句的哑声道着:“自己坐上来。”
春生闻言,便朝着他看了过去,便瞧见他披着一件光滑的玄色长衫,此刻已经被打开了,里头一丝不挂。
春生顺着往下看去,立马,只瞪大了双眼,只轻呼出了声儿来,随即,立马伸手用力的捂住了嘴。
沈毅堂双手紧紧的握着椅子两侧,两条臂膀上头青筋都将要蹦起了。
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
然而面上的表情却依旧一派沉稳淡定。
只嘴里的牙齿都将要咬碎罢了。
春生中弓着身子,疼得不知所云。
两人僵持着。
然而,即便那沈毅堂再如何的疼痛,在如何发颤,却仍旧咬着牙,生生的在抑制着,面上瞧不出多大的痛苦。
然而,沈毅堂的表情落在了春生的眼中,却是一派的淡然。
而她疼痛过后,却渐渐地得了些意趣。
身子不由发着颤。
她有些后悔了,想要逃。
那沈毅堂却是忽而一把生生的钳制住了她的双肩,只往下死死的按住了她的肩膀。
她是一动都无法动弹。
想逃,逃脱不了,然而身子。
她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身下的沈毅堂,而然瞧见他坐在那椅子上,一副四平八稳,丝毫不会帮她的模样。
春生心中不由一慌。
很快,只忽然受不住,身子发颤着,忽而失控的哭了出来。
只哭着,有些说不出的心慌,无助,只觉得身子一下一下的叫嚣着。
终于,她忍不住了。
只边哭着便缓缓地撑着他的身子,开始缓缓地——
然而与此同时,就在此刻,却只觉得身上一紧。
忽然间只感觉一只大掌袭来。
春生一低头,只觉得他伸着大掌,一把握住了春生胸前的圆润。
隔着薄薄的肚兜,便开始亵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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