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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冷手背渐渐渗出鲜血,但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一滴眼泪,终于从沈青筠的眼角滑落,滴在他渗血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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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沈青筠这才缓过来,她微微喘息着,睁开眼时,便看到齐冷满目焦灼的俊朗面容。

她发现自己还靠在齐冷胸膛上,被他用一种分外暧昧的方式圈在怀中,沈青筠挣扎了下,虚弱道:“放开。”

齐冷依言放开,沈青筠起身,整了整凌乱的发丝,此时的她,又恢复了一贯矜持端庄的模样,仿佛方才脆弱苍白的模样只是一个假象。

齐冷凝视着她,问道:“难道又是葵水吗?”

沈青筠微微一怔,然后点头,齐冷却道:“可日子和你前世葵水的日子不一样。”

沈青筠敛眸,道:“我葵水从来就不准时。”

“当真?”

“这有什么好骗你的。”沈青筠道:“你去问问,如我这般身形的女子,十个有九个葵水都不准时。”

她太瘦了,腰肢纤细到齐冷一只手都能握住,所以葵水不准时倒也说得过去,如果换做前世,齐冷不会再有疑窦,但今生,沈青筠的身上有太多让他意想不到的事了,他总觉得,她根本没有对他敞开心扉,或者说,她对所有人都没有敞开心扉。

继续追问的话,她还是不会说,所以齐冷以退为进,道:“你这也不是个法子,要么找个医师瞧瞧吧?”

沈青筠意料之中的拒绝了:“经行腹痛本就是神医都治不好的顽疾,没什么好瞧的。”

齐冷叹了口气:“那我送你回菱月阁。”

沈青筠还是拒绝了:“我如今这模样,和你一起回菱月阁,会惹人闲话,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齐冷这才意识到,沈青筠汗湿的发丝还凌乱黏在鬓角,是有点像诗词中的“罗襟粉汗和香浥,纤指留痕红一捻”,这般模样如果和他一同从假山出来,被人看见,的确会引起误会,他默了片刻后,道:“好。”

沈青筠又整理了下发丝,这才施施然出了假山,假山中,只留下齐冷一人。

耳边似乎还有她身上的幽幽清香,齐冷抬起手背,怔怔望着上面咬着的齿痕,一时之间,竟有些心如乱麻。

到底该做到何等地步,才能让她信任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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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幼局的案子,正始帝交给齐冷督办,他对齐冷说道:“慈幼局的孤女被卖给权贵凌辱,这是国耻,无论是谁指使的,都要严查不贷!”

有正始帝这句话,齐冷就放心多了,只不过江主事胆小如鼠,还是不敢招认幕后主使。

齐冷心想,与其等江主事招供,倒不如来个引蛇出洞。

于是他令人盯着大理寺的狱卒,果然发现一个狱卒企图在江主事的饭菜中下毒,杀人灭口。

齐冷抓了那狱卒后,稍一拷打,狱卒就什么都招了,狱卒说,是承宣使林靖让他下毒的。

此言一出,齐冷瞬间愣住,只因为承宣使林靖不是旁人,而是他的亲舅舅。

齐冷之母林嫔出身寒微,家中只是普通农户,父母早逝,仅余一个弟弟林靖,为了养活弟弟,林嫔才入了宫。

不过林嫔为人木讷,没有吕贵妃能言善道,所以并不得宠,只因为连诞二子,才升了嫔位,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