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槐树,射发力度和震感都比较稳定,箭矢入木极深,证明是完全可用的。
入冬后,天气冷了,晚饭吃的羊肉汤,赵诚还和她商量:“明日我去城外一趟,等回来的时候顺便去接你。”
杜从宜可有可无。
第二天一早,杜从宜和正院里的长辈打了招呼,然后带着惠安回了杜家,杜良镛也在家,见她回家很开心。
冯氏正在准备给女儿送个信,过几天杜良镛生辰,问问谁能回来。
杜良镛问:“宜姐是有什么事?”
杜从宜带着一堆东西,有些是庄子上产的鸡鸭兔野味,还有些府里的礼品。有几块上好的狐狸皮,赵诚说是别人送他的,杜从宜也不问。
冯氏看着礼物,笑着说:“你爹爹正说入了冬肩膀疼,正好给他做了披肩。”
杜良镛有些羞赧:“说这些做什么。”
杜从宜将礼物交给冯氏,也直接说;“上次二姐姐来看我,说是想等大考之后,能不能给二姐夫谋个差事。我也不懂,就问了若甫,他说等大考后看成绩。后来没查到二姐夫的名字,若甫的意思呢,要是二姐姐愿意外放,他帮忙寻个外放的机会,到时候让二姐夫带着二姐姐去上任,两个人过日子,总比一家子轻松。”
冯氏听的眼睛一亮,这个主意好。
罗家老夫人管着家,下面儿媳妇嫡庶加起来就有四个,孙辈更多。蕊娘是个孙媳,其实根本不应该掺合进管家的事务里去的。
冯氏自从那日回来,就为小女儿担心,和杜良镛说了很多次,当初不该高攀这门亲事,伯府不是那么好进的。
杜良镛只说罗家在外名声不错,做事也正派,不像她说的那么不堪。可见男人和女人根本不同。冯氏整日犯愁,连大女儿大着肚子都顾不上着急了。
杜从宜简直是瞌睡给她送来了枕头。
“可有提起是哪里的外任?”
杜从宜:“我也没问,他昨日只是说有机会了,我想着二姐姐不一定愿意。我就想着先和母亲商量商量,然后母亲和二姐姐细细分说。要是二姐姐实在不愿意了,那就作罢,要是她愿意,我再让若甫多多上心,尽可打听近一些的地方。”
冯氏一听就知道,杜从宜看懂罗府里的是非了。
心里感慨她的聪明,又真心感谢她的好意。
“你放心,你二姐姐那里我会和她说,你大姐姐翻了年就要生了,你三姐姐还没回来。过几日你爹爹生辰,我正准备给你们送个信。”
杜从宜:“那我过几日再过来,正好南面新来的一批料子,到时候给您和爹爹做两身新衣。”
杜良镛笑着问:“女婿最近忙什么?他出身显贵,差事也省心。之前托我问了京府衙门的差事,最后又说直接安排了人,还特意给我送了礼,女婿也太见外了。”
说实话,四个女婿,就小女婿礼数最多,虽然只是赵诚随手的礼物,根本没往心里去,但杜良镛作为老丈人,还是觉得受到了尊重。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文人嘛,好面子。
冯氏则是因为杜从宜惦记着她姐姐,心里感谢她。
冯氏今日是真心的,张罗了一桌好菜,特意留了杜从宜,问:“肚子里有动静了吗?”
杜从宜摇头:“暂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