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臀部猛地一夹,万般痛苦似的,浑身都抽缩了,又被罗qiáng的重量压制着反抗不得,疼得嗯、嗯地闷哼。
罗qiáng一口气捅到了底,那滋味儿就好像捅得不是下面的人,而是一把利器直直地戳进他的心口,让他跟着一起疼,一起摧毁。
他以为自己能扛得住邵钧,这一路能忍住不做,安安稳稳地把这馒头送回去,然后让一切都结束。
然后就发觉自个儿错了,傻bī了,而且是天底下最自私、最龌龊、最不可救药的混蛋!
罗qiáng一口咬住邵钧肩头的肌肉,闭上眼,最终全部没入邵钧的身体。自从入狱,认识了馒头,熬了这么多年,就没真正操过对方一根指头,都快把自个儿熬gān了。罗qiáng也是正值盛年欲火旺盛的老爷们儿,心里能不想吗?罗qiáng现在回想起来,甚至已经记不住,五年前蹲看守所的时候,他最后一趟操的是谁的屁股,脸和腚早都记不清了。他眼前,心里,就只剩下邵钧一个,邵钧的身躯,邵钧的臀,邵钧的腿,邵钧一双红彤彤的眼。
肠道紧致的肌肉夹裹着他,吞没他,那种瞬间令人眩晕的温暖感,窒息感,从没有过的占有欲的满足感,被包容的感觉,眼前腾起一片雪花白,白得发光,发亮,让他仿佛迈进了天堂,这辈子他还从来没见过长啥样子的天堂
整个车子上下震动着,随着罗qiáng冲撞的节奏摇晃着,车轮挤压遍地的石块,发出咯吱咯吱的碎响。
被欲望和焦虑催磨得火力全开的罗qiáng,刚猛bào烈的程度让邵钧招架不住,脸色慢慢转白,呼吸断续急促。
罗qiáng狠命发力又撞了数十下,撞得身下的人几乎昏死,没了动静,两条腿脱力似的垂下去。
罗qiáng这时候突然停下来,眼球仍然是热的,粗喘着:馒头?
邵钧:
罗qiáng:馒头?不舒服?
邵钧:嗯嗯
邵钧脸都白了,身体剧烈发抖,呼吸急促不稳。罗qiáng猛地拔了出来,一把抱住人:邵钧?
邵钧紧闭着眼,眼角还挂着泪花,缓了好一会儿吐出一口气,低声咒骂了一句:你他妈的弄死我了
罗qiáng问: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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