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qiáng:放松点儿。
邵钧:疼。
罗qiáng:这么紧?
邵钧:
罗qiáng:你没做过?你活这么大个人儿,搞了这么多年,你都搞啥?!
邵钧:
罗qiáng皱眉,突然忍不住想骂人,又心疼得快要吐血:你小崽子明明就没做过,还成天跟老子眼前得瑟,什么姓邹的,姓王的,上面下面的都玩儿过多少回了,这话都他妈谁跟我说的?!
邵钧这回真露了底,脸色涨得水红水红的,撅着嘴,哼哼着:我怎么了我你就不能轻点儿么!
罗qiáng说:做过的屁股就不是这样儿!你玩儿过吗?你知道怎么玩儿吗?
你是那种玩儿的人、乱来的人吗?
罗qiáng眼睛突然红了。
邵钧火气也起来了,正要扭头张口咬人,被罗qiáng压上来,狠狠地堵住嘴,舌头纠缠,深深地吻,心都乱了,熬不住,舍不得,又放不开
罗qiáng用手掌不停抚摸邵钧的后背,腰,臀部,一根脊椎一根脊椎地从上至下往复亲吻,帮这人放松身体。三根指头送进去时,邵钧整个后背浮出一层热汗,后屁股上汗和着油,滑不溜手,让罗qiáng快要骑不住人,直往下滑。
邵钧双眼发红,脸彻底埋进手臂里,罗qiáng从背后含住他的耳朵:三根指头你就受不住,待会儿老子上那五根手指头,你咋办?
邵钧眼角还是湿的,突然乐了,骂:别扯了,你哪有那么粗!
罗qiáng眼球也是红的,发肿,声音竟然有些抖,从来没有这样过,粗鲁地哑声说:你试试老子有没有这么粗
罗qiáng在自己健壮的身体上抹油。他下身还沾染着邵钧黏腻的口水。邵钧刚才压着他,胡乱舔他,口水顺着他股沟处往下流,舌头偶尔碰到两颗蛋,那种隐秘的销魂感,让罗qiáng渴望得发抖
他一条铁臂搂住邵钧的腰,从背后抵住后臀,用眼看着,硬物像撕扯着自己的血肉割裂着自己的心,一寸寸捅进邵钧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