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qiáng被欲火煎熬得眼底猩红,后背浮出一层热汗,嘴角线条如同刀削。
他低声恳求:宝贝儿,帮我弄出来别让我难受
罗qiáng平生头一回,喊一个人媳妇。
罗qiáng也是平时头一遭,在一个人面前低声下气地求欢,眼底光芒凌乱,袒露出求之而不得的痛楚、láng狈。
对于邵钧,这样的罗qiáng就是让他永远无法抗拒、无力摆脱的那个人。
邵钧一手伸到罗qiáng身下,抚慰着,蠕动着,研磨guī头的一圈凸起。他看着罗qiáng眼神逐渐沉迷、凌乱,身体加快律动,极致的阳刚胀满他的手,在他掌心里火热地颤动,摩擦,健壮的臀部难耐地砸向chuáng板!
高cháo那一刻邵钧用另只手迅速捂住罗qiáng的嘴。
罗qiáng眼底突然湿了,眼眶涨红,巨大的痛楚与qiáng烈的快感jiāo织着吞没感官,手指骨节攥得发白,十只脚趾都抽搐着。
快感的刺激如同受刑般折磨,隐秘的偷欢让人失控,他张嘴一口咬住邵钧的手!
他吞含住邵钧的手指,吸吮着,双眼紧闭,大腿用力蹭着chuáng单,想像着那是邵钧光滑的身体。胀成赤红色的前端一汩一汩喷she出jīng液,she了邵钧满手,满chuáng都是
chuáng上chuáng下,两个人一起压抑着,粗声喘着,发泄着,疼着。
两双湿润悸动的眼互相失神地望着,仿佛看不够似的,就这么望着对方,那一刻心口绞痛,开始渴望有朝一日,期盼两相厮守,臆想着天长地久,做梦都想要还有明天
62、第六十二章医院偶遇
几天之后,邵钧被专车接走,住进城里军区总医院,条件最好的高gān病房。
他起初死活不乐意转院,不想离开清河,个中原因显而易见。可是他姥爷一句话,让他动摇了,钧钧,你这一身伤,要是养不好,肚子上留个大窟窿,以后就一直肚子疼,一辈子不能下chuáng下地啊!
老爷子跟邵钧讲,当年他也有一位部队里一同出生入死的战友,也是打过对越战争从战场上回来的,腹部让枪子儿打穿,留了个dòng。当时条件有限,养护得不好,部分脏器和肠子感染坏死,整个人差不多就废掉了,后来英年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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