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来的片刻快乐时光,每一分,每一秒,都沉浸在浓烈的亲吻和粗重的喘息声中。
俩人满头满脸都沾了草屑,láng狈不堪,简直像两只稻草人。邵钧裤子被扒,身上最娇嫩最不常bào露的地方全露出来,顿时让草棍草茬子扎得一激灵,差点儿抱着嫩嫩的屁股从草丛里蹦出来!
扎!我操,扎死我了!邵钧压低声音叫嚷,在草里固呦。
忍着。罗qiáng一口堵上这人的嘴。
我后边儿我的屁股!
邵钧嗷嗷得,草茬扎他屁股缝了,简直太痛苦了。
你妈的,真金贵的屁股!
罗qiáng烦得直骂,直起身,一把扯开自己的上衣,剥下来,铺在草里,勒过邵钧的腰,彻底压上去。
两人紧紧抱成一团,罗qiáng用体重把人压在身下,邵钧挣扎着一口咬上罗qiáng的后肩膀子,挺动着,摩擦着。
罗qiáng的裤子全扒下来了,一脚将裤子甩出一丈远,不知道甩哪个草坑里了。
邵钧急促地说:你他妈待会儿找不着裤子穿你就彻底傻bī了!
罗qiáng喘着粗气啃他的脖子:找不着裤子老子就不回去了。
邵钧也喘:你敢!
罗qiáng眼底爆出旺盛的欲火,声音沙哑:你看老子今天敢不敢
罗qiáng胯下一条肿胀的枪顶上来,像煤炉里烧得通红的铁钳子,能在邵钧小肚子上直接烫穿一个dòng。
两人迫不及待同时伸了手,撸动对方的家伙,享受着自己敏感火热的部位在对方掌心里摩擦抚慰。
罗qiáng的yáng句十分雄伟;别的男人那个部位叫guī头,在罗老二那里,那分明是一只豹头、虎头的形状,雄阔饱满,威风凛凛。
嗯操邵钧低声咕哝着。
除了入狱第一天验身,邵钧就只拿监视器小屏幕看过,那段视频私底下也玩赏过无数遍,今天近距离见着真人,眼球还是热了一下,眼底迅速充血。
罗qiáng把脸埋进邵钧颈窝里,抖动胯部,俩人热烈推挤着、冲撞着对方,沉浸于男人之间惯有的直接和粗bào,用牙齿撕咬,用指腹用力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