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qiáng的腿化脓了,这么耽误下去不是个事儿。
罗qiáng靠在大石头上,手指一挥:你自个儿回去。
邵钧瞪眼:那我能把你撇下不管啊?
罗qiáng说:谁说让你撇下我?你还真想自己背一路?你麻利儿赶回去,叫几个人来抬着老子!
邵钧:那,你一人儿能成吗?
罗qiáng烦得一挥手:你先说你一人儿能成不?知道怎么走吗?走路拿根粗树枝探着,踩实了再走,遇上水赶快往高处跑,别瞎跑再掉沟里陷到沼泽地里,别让老子操心你!
那你原地等我,千万别动地方,不然我回来找不着你。
邵钧扯了扯制服上衣,习惯性地抓裤腰,把又肥又大的囚服裤子提了提,系好靴子鞋带。
他跑出去一段距离,突然停住,回头看。
罗qiáng不耐烦地挥挥手,你小子快去快回赶紧的,老子还饿着肚子没吃饭呢!
邵钧闷着头又跑回来,一把拽住罗qiáng的手腕,一字一句地说:嗳,我可违反纪律了,我不应该让你一人留下的。
罗qiáng无语,翻了个白眼:操,你看老子这样儿,我还能跑路了啊?
就为你老子也不会跑啊,这傻馒头
邵钧嘿嘿笑了两声,痛快地露出白净的牙。
那时候特想抱着人啃两口,喜欢,想亲,可是又觉着头一回,有点儿害臊,兴奋过度,对着这么一个公夜叉,都不知道怎么下嘴,这人硌牙不?
他趁罗qiáng不备,突然伸出手指,在敞腿而坐的某人胯下傲然坚挺的那个部位,重重捏了一把!
你大爷!
罗qiáng应声就要反击,一把没搂着人,邵钧像一只兔子敏捷地蹦走,逃出罗qiáng双臂的控制范围。
这一下结结实实捏在大鸟上,腾一下火烧似的硬了,直挺挺翘着指向天空。
罗qiáng腰瘫着,动不了,眯起眼咬牙切齿指着人大骂:小崽子找操呢你!你给我等着的,你等着老子活过来了再收拾你!!!
邵钧得意洋洋地大笑,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儿,扭着蛮腰,一溜烟跑走了
那一张英俊的笑脸笼罩在晨曦中,熠熠发光,在罗qiáng瞳膜上留下一幅极致美好的映像,久久都没消褪。
他盯着邵钧跑走的背影,盯了很久,直到人完全消失在一片浓绿色的模糊背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