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凑近了瞅,觉着不对劲,突然问:你大腿根儿上那些道子怎么弄的?
这一道一道,还划得挺密,挺整齐,像新伤,你让谁伤了?
罗qiáng没说话。
邵钧怀疑地看着人,罗老二这么牛bī一人儿,断然不会让外人伤到如此隐私的部位,这种整齐的刀口排列,就不可能是战斗负伤。
邵钧眉头皱着,半晌,气急败坏,低声狠骂一句:下回甭割那儿,直接把jī巴蛋切了,更慡,更痛快!
罗qiáng面无表情地盯着人:jī巴蛋还得留着操呢。
邵钧忍无可忍地嘟囔:你这种人,真拿自己不当个人,真能下得去手。
以后甭这么gān,就没你这样儿的人!
邵钧不高兴了。
邵三爷抽了一会儿烟,三言两语,还是提了罗qiáng当年自首的事儿。
我爸不会搞刑讯bī供那一套,就连给你套牌套成周建明那事儿,应该也是底下闲杂人操作的,你别一古脑怨气针对我爸,成吗?他是警察,你可惜就没走上同一条路。
我自己在牢里吃啥苦受啥罪不在乎,我见不得有人欺负我们家小三儿。罗qiáng说的也很gān脆。
又忒么是为你们家小三儿
你们家罗小三儿多大了?是个小孩儿还是个姑娘?
邵钧脸色往下沉,心也往下沉,嘴唇微微撅起来。
他不慡归不慡,还是明明白白地对罗qiáng说:我爸爸跟你的牵扯,我没话说,我觉得我老子也没办错事儿,我也没该你的
至于你弟那件事儿,我恐怕没能力帮你讨着说法,法院已经驳回了,又是涉黑的大案,根本不可能再让你们翻供翻案。但是,罗战蹲监狱这几年,我负责到底。
我跟延庆那边儿又打过招呼,他们答应罩着你弟,牢里不会吃苦。而且我刚听说,监狱里为他递jiāo了立功减刑的材料,就等着法院检察院核准审批,公事公办,走个形式,很快能批下来你弟根本不用蹲八年,他日子比你好过,你彻底放心了?
你看这样成吗?
罗qiáng深深地看着人,半晌说不出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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