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完裤子又回去了,趁同事们都不在,一个人儿在监看室里鼓捣。
他把澡堂子那段视频调出来,专门调的是罗qiáng遛鸟那十分钟镜头,拷到他自己的小U盘上,偷偷揣走了。
之后的好几天,邵三爷心神不宁,脑子里全是这事儿。后来,赶上又一回值夜班独处监看室,邵钧手痒,心情烦躁,实在忍不住,再次把那段视频调出来,想了想,稳妥起见,还是把那段整个删掉了。
罗老二遛鸟的录像,只能三爷爷自己看,别人不能看,不给看。
其实别人谁看啊?
整个三监区队长管教里边,就只有邵小三儿有这一项不能为外人道的不良嗜好,不敢明着看,躲在小屋里偷看,没事儿再拿把小尺子量长度,在脑子里回味,享受。
但是邵钧还是不放心,那感觉就是罗qiáng是他的人,罗qiáng的大鸟也是他的,三爷工作闲暇之余看一两个回合,解渴解乏,过过gān瘾,别人甭想!
自从那一回,或者根本不知道从哪时候开始,邵钧发觉自己迷上了罗qiáng。
再装作满不在乎或者自欺欺人都没用了,他为罗qiáng着魔。
要不然,罗qiáng当初打架受伤,他会急成那样,会心疼?会着急麻慌地把人从小笼子里捞出来送进医院?
他会为了罗qiáng跟他爸爸犯犟,寻找一切机会为这个人正名、恢复真身?
他会掏钱买零食换着花样儿地讨好这个人,就为了看罗老二在他面前咧嘴露牙,给他笑一个?
他会在禁闭室里陪罗qiáng过夜,罗qiáng心流血,他被掐得手流血?
他会因为罗qiáng死了爹而甘冒监规之大不韪,把送殡吊唁的队伍甚至罗qiáng以前的黑社会兄弟请到监狱里,给罗老爷子办头七,就为了却这人一个心愿?
这究竟是谁的爹啊又不是三爷爷死了爹,他操个什么心?!
厂房、食堂、监道里进进出出的,俩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罗qiáng每一回从面前走过,邵钧歪着头哼着小曲儿若无其事,当作啥事儿也没发生过;等到罗qiáng走过去,他能盯着这人的屁股看很久,俩眼珠子能放she出X光似的,眼睛都长在罗qiáng屁股上,恨不得揭了那层皮,摸到那里边儿鲜红鲜红冒着热气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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