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准看了白津津一眼,以后的事qíng以后再说吧,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最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是谁做的谁负责,陈家保不了你了,你才来找我,不觉得晚了吗?陈家要护着的那个呢,我肯定不会放过,你家的这个呢,也别想逃得掉。
白泰霖脸色一变,声音有些颤抖,首长,我曾经救过您的命啊!您看在这个的份上,放她一马不行吗?
乐准就知道白泰霖会这么说,是,那是我乐准欠你的,我一直记得,可是这些年我也提携了你不少,你打着我的旗号在外面做的事qíng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你还是觉得我欠你的呢,你可以来找我。可是,你我之间是你我之间,就算是我欠了你的,那也是我乐准欠下的,我不会让子孙去还。
您心疼自己的孙女,可是这孩子也是我的孙女儿啊
泰霖啊,如果今天做了错事儿的是乐曦,我也绝对不会偏袒她!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做了错事就该受到惩罚,你总是护着她,她会越挫越离谱,终究是害了她。
她还小,我怎么忍心
乐准眯着眼睛看他,还小?那是人命!是可以拿来胡闹的吗!我看你是越老越糊涂了!什么都不用说了,是你自己送她去还是让人去家里带人,你自己选一个吧!话我都说完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白起雄看着乔裕,艰难的开口,乔部长
乔裕站起来,白叔,我真的是一点都不想看见姓白的,更不想和姓白的说一句话。
说完也走了出去。
江圣卓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也好像是在说给他们听,我记得我说过,你们有什么冲着我来,不要去动她,可你们还是打了她的主意,你让我怎么放了你们?现在她的心里有多难受,我一定会从你们身上十倍百倍的讨回来。来日方长,姥爷说的对,我会慢慢讨我现在真是后悔,当时怎么不一巴掌拍死你呢,那就不会有今天的这一切了。
白家三个人看不到希望很快离开,江圣卓没再说过一句话。
吃饭的时候接了一个电话,挂了电话就站了起来,我爷爷让我回去一趟,姥姥姥爷,我先走了。
乔乐曦也跟着站起来,我也去!
江圣卓看都没看她一眼。
乐准笑笑,去吧!
江圣卓传了外套往外走,也不等乔乐曦,发动了车子刚准备走,乔乐曦小跑着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一路上江圣卓狠狠的踩着油门一言不发,乔乐曦跟他说话他也不搭理,面无表qíng。
到了江家,江圣卓下了车大步往家里走,乔乐曦急匆匆的跑了几步追上他,抓着他的手,带着祈求,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也不想这样的。
江圣卓看着前方,冷着脸拂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乔乐曦的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她低头使劲擦了几下,终于止住了眼泪继续往前走。
刚进门就听到江容修的吼声,你这个混小子,我给你说过多少次,做事不要太狂妄,凡事留一线,不要得罪小人!你一句都听不进去,你能说今天这个局面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家人都在场,三堂会审的场面也不过与此。
江圣卓老老实实的站着,不再嬉皮笑脸的反驳和求饶,没有一丝生气。
江容修看了更生气,一扬手,手里的棍子狠狠的砸向江圣卓。
乔乐曦想也没想就向他跑过去。
江圣卓眼看着她就扑了过来,想拦她都来不及,那一下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乔乐曦身上。
乔乐曦倒在他身上,疼得直吸气,江圣卓,好疼啊我以前看你挨了几下还嬉皮笑脸的,以为不疼的,可是真的好疼
江圣卓心疼的不行,还是忍着不和她说话,只是把她搂在怀里皱着眉看着江容修,爸!你看到她了怎么不住手呢!
江容修没想到会这样,那个时候他想住手也来不及了,扔了棍子走过来,快扶她起来,乐曦没事儿吧?
一家人都围了过来,乔乐曦勉qiáng扶着江圣卓站起来,没事儿没事儿,就是有点儿疼。
江容修也顾不上还在教训江圣卓,催促着他,快扶乐曦去你房里休息一下,给她上点药。
江圣卓虽然紧紧的扶着乔乐曦,脸色却还是不好看,江母捏了捏他的臂弯冲他使着眼色。
江圣卓皱着眉一横心横抱起乔乐曦上了楼。
乔乐曦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悄声的说,江圣卓,其实一点都不疼,我骗他们的,这样你爸爸就不会再打你了。
乔乐曦明明疼得脸都白了却还勉qiáng笑着说谎。
江圣卓咬着牙不理她。
上了楼把她放到chuáng上,江圣卓看她皱着一张小脸,终究还是没忍住,别别扭扭的凉凉的问,还疼不疼啊?
乔乐曦一脸委屈的猛点头,像是只被遗弃的小狗,可怜兮兮的回答,疼,火辣辣的疼。
江圣卓弯腰在抽屉里翻了半天,找出一管药膏,面无表qíng的开口,趴下,我给你抹点药。
乔乐曦老老实实的趴在chuáng上,让江圣卓抹药。
药膏凉凉的,他的手也凉凉的,乔乐曦闭着眼睛,你别生气了,我也不想和你分开,可是
闭嘴!江圣卓突然开口打断,接着把手里的药膏扔到chuáng头,好了,你休息吧!
说完就大步走出了房间,乔乐曦想去追,可是背上还是火辣辣的疼,她试了几次都没起来,一脸沮丧的趴在chuáng上,过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江圣卓站在房门口等了半天,直到里面没了动静他才又推门进去,给chuáng上的人盖上被子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