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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

“掌柜的,您看中这宅子比公子那处还要好些。”陈平真心实意地夸道。

陈司悬:“……”

宋墨玉诧异地看着陈司悬:“你何时买的房子?”

“并非在这,在云鹤镇秀水街后面。我娘上回来又不想住客栈,顺手便买了。她让陈平随我一道,是以在陈平去饭馆做工前,他都住在那。”陈司悬老实交代。

宋墨玉磨了磨牙:“你有房子还非要住我家?”果然是蓄谋已久。

“一个空荡荡的比客栈还不如,一个有你还能吃饱,这我还是分得清的。”陈司悬心想。

“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你收声,陈平你说。不说就扣你月钱。”宋墨玉音调不大,偏偏又带着不容反驳忽视的威严感,叫人不由自主就想回她的话。

陈平心里哭丧着脸,然后把公子做的那些事都给抖落了出去。

什么暗中让他保护饭馆,什么与周遭商户定好协议不得抬高铺子价格,什么月夜护宋家擒于介寻罪证……

陈平越说越起劲,颇觉得自己还有几分说书的天赋。

陈司悬见宋墨玉脸色不好,连忙说道:“这些都是小事,我是忘了,不是故意瞒着你。”

那些先前不明白的事情,如今一件件都清晰起来。福瑞大酒楼一次次暗地里使坏,是陈司悬让陈平出手化解的。宋家好食附近的商铺未涨价,是陈司悬出了几倍的钱先买了下来。于介本□□烧宋家,也是陈司悬出手。

但是这些她都现在才知道。

原来陈司悬已为她做过这么多事了。

喜欢一个人并不是看他说什么,而是看他做什么。若是那七十头牛只是让宋墨玉觉得陈家薛家财大气粗,可这些事却让宋墨玉感受到他为她思虑至深的心意。

“噢——还有一件事。公子一直让我打探您哥哥的下落,只是一直未有消息。”陈平挠挠头又道。

“我哥哥?”宋墨玉不由一愣。

原主的双胞胎哥哥,自然也就是她的哥哥——宋雪名。

纪嫣取名总是有其深意,儿子以雪为名,清正高洁,女儿以玉为名,温润美好。

宋墨玉想起她生日那日,纪嫣面对她时总是温和地带着笑意。可当纪嫣自以为没人看到她时,却站在月下望着一支毛笔。神色黯淡,眉目中有一抹化不开的哀愁。

那是宋雪名幼年时最爱用的一支毛笔,上面还篆刻着一个雪字。宋家人都不爱读书,唯独幼年的宋雪名最喜欢与纪嫣习字、读书。如果他现在还在宋家,应当就像如霜的两个哥哥一样,能去宿州麓山那样的大书院读书吧。

当年宋雪名走丢后,宋飞鸿停了三年猪肉铺的生意,在外四处奔走寻走,不知花费了多少银钱。只是后来纪嫣的身体越来越差,他们终究还是回到小镇来。

谁也没有再提起这个孩子,再后来宋之衡便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