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走到跟前,沈归荑这才瞧见那瓷瓶里头装了满满的一瓶朱色的颜料。
江宴行将她抱在放在腿上,凑到了她耳边轻声道:“不若我教你?”
虽说是询问,可那语气丝毫不像是询问,更甚带了些毋庸置疑。
沈归荑只当江宴行教她画,是要捏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在纸上画。
却不想江宴行竟是学着她那日的动作,拨开了她的衣领。
她今日穿的不是齐胸的襦裙,而是是对襟的裙裾,在领口叠交着,直接蜿蜒绕在腰间,以系带做固。
江宴行直接对着那系带一勾,便顺势散开,衣领微.敞,露出了两侧雪白的香.肩。
他拿起笔砚上的一只新的狼毫朱笔,沾了沾那瓷瓶里的朱色颜料。
这朱色颜料带着淡淡的玫瑰香气,不如墨一般浓稠,像是掺杂了一些水,江宴行许是沾的多了,只拿起笔还未落在沈归荑的颈上,那笔尖聚气的赤色水珠便顺着沈归荑的脖颈滚下。
那位置挑的极好,正巧只落在沈归荑下颌的正下方,划出一道朱色的痕迹,像是溪水流过山岸两侧细窄的夹.道一般。
沈归荑清楚的感受到了一道轻浅的凉意从锁骨直下滑去,带出了一似微弱的痒。
而后她便看到江宴行抬手,指尖压过那领口.交错的最底处,指腹深入那社会主义和谐的道路逆上抿过,将那道朱色的痕迹擦拭干净。
沈归荑哪里会想到江宴行能直接上手,她小声的“嘶”了一口气,蹙起了眉,咬着下唇只发出了个微弱的“你”。
江宴行并未看沈归荑,只是垂眸看着指尖干涸的朱色,两指按压着摩挲,也没将那颜色抹掉。
而后,他才抬眸看向沈归荑,那道滑下的痕迹虽已风干,却还透着微弱的色泽,直接没入了衣领。
指尖的笔转了个方向,落在江宴行的舌尖。
他微微倾身,将沈归荑的肩头的衣物往下拽了些,埋首在她的颈窝,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上头,钻入鼻息的不知是少女的体香还是玫瑰的香气。
沈归荑身子有些僵住,她背靠在沿上,微微扬起下颌,颈窝传来的热气和柔.软的痒意让她不由得身子发颤。
她抬手抓紧了江宴行的手臂,压下的睫毛也随之轻颤。
她身子僵到几乎觉得要开始发麻,颈窝的热气这才消散。
江宴行敛着眸子,看了眼少女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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