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像是夸,可沈归荑却是知道的,这话里头意思除了讽刺再无其他。
听完这一番话,沈归荑也有些疑惑,永硕帝病情突然好转,瞧着众人的反应,该是都有些措手不及。若是都知道的话,她们也不至于会有这个反应。
那么就等于说,江怀拓是偷偷将药方子送进宫来的。
可他为什么要趁着江宴行不在宫里的时候偷偷送进来,难不成还怕江宴行知道?
沈归荑皱了皱眉,又想到许若伶的话,江怀拓之前也在宫里送过药方,可是却不见好转,但这次趁着江宴行不在偷偷送进宫,一个月的时间便好了不少。
还有那句,自从皇帝一病不起,江怀拓便无心朝政开始游山玩水,那之前为什么不游山玩水反而在江宴行执掌朝政之后?
......她好像知道了什么。
皇帝病成这幅模样,以及江怀拓突如其来的转变,恐怕都和江宴行脱不了干系。
江宴行,江宴行。
沈归荑在心里又默念了两便江宴行的名字,咬住下唇,捏紧了拳头,默默地打定了主意。
现在这个情况,身份被发现比上被皇帝宠幸后立为后妃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了。
她得再去找江宴行。
第15章 诱他(一) 殿下回来啦
沈归荑打定了主意后,便借口冷静一下辞了许若伶。
许若伶哪里敢留她,光瞧沈归荑方才洗手的那股劲儿,都能瞧得出她心情恐怕是差到了极点,想也没想便同意了。
沈归荑规规矩矩福了一礼,道了声谢,这才回去。
回去后她挑了一件浅绯色新裙子,之前许若伶说这衣服衬她,非要她穿上试试,沈归荑几番推脱,到底是没穿,如今也叫她思量后拿了出来。
换上之后,沈归荑在铜镜前粗略的看了一眼,其实她这张脸早已经瞧了十几年了,无论穿什么裙子,她都瞧不出太大的区别。
唯一的区别就是衣领比平常裙子稍开一些,样式都是符合规矩,是件入夏来穿的衣物。
不过瞧如今这天气,倒也不是不能穿,只是入了夜稍冷一些罢了。
沈归荑又从妆奁里挑出了个极为精巧的璎珞戴在了脖子上,正好能挡住些雪白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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