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悦己者容。
小姐这是透过发簪思念皇上。
恐怕昨夜小姐送走皇上后,担忧的一夜没睡,今日才精神不济。
“我戴这个好不好看?”这时,柳翩翩望着铜镜中的自己,笑着凝视头上的发簪问她。
“好看,小姐戴什么都好看。”萍儿望着她黑青的眼窝,眼睛发酸的夸赞。
小姐和皇上两人刚和好,还没好好处一处就分离,小姐心里肯定不好受。再者,皇上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和小姐团聚。
正叹气间,小姐笑着扭头问她:“萍儿,皇上临走时拨给我的两百个将士,你可知他们现在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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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十几天过去了。
战事一触即发。
萧荀等人还没赶到秦国边境,齐国已派两万将士开始从边境震县攻入,短短三日便攻下震县,接着齐国士兵一鼓作气,一路向北进攻昭州,昭州刺史锁城抵御齐军,齐军功不进城,索性在城外安营扎寨,轮番令将士攻城,大有要耗尽城内的将士米粮的企图。
战报如雪花般密集的飘入秦宫,可秦宫却毫无应对齐军的政令发布,百官跪倒在皇宫承天门前,百人血泪上书要面圣,令皇上拿个抵御齐军的主意。
临近昭州的普通的老百姓惧怕战火烧到家乡,连夜拖家带口的朝南方逃命,一时间整个秦国人心惶惶,朝野动荡。
坐镇秦宫的太后面对朝臣逼问皇上圣体的事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眼看萧荀称病卧病在后宫的谎言要瞒不住了,不停的给宫外的萧荀发秘报,勒令萧荀即刻回秦宫主持大局。
然,那一封封送出宫外的秘报却如同石沉大海般查无音信。
太后在这等危机形势下生生熬了七日,终于在这一日的清晨熬病了。
“太后,我看皇上查无音信,不会是......”薨了吧?
太后的近身默默端着药碗,扶着太后吃药,目露担忧的道。
“掌嘴。”此话一出,原本病的起不来床的太后竟神色一凛,呵斥她道。
嬷嬷脸色吓得惨白,双膝一软跪在地上,用力的扇自己耳光。
“啪啪啪——”
巴掌声如同先帝薨时的丧钟一下下响在空旷的殿内,敲打着太后的紧绷几日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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