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顾左右而言他。”裴井修直直的盯着杜楚澜,像是要不到一个答案,誓不罢休的样子,“如果你真喜欢他,我,我…”
“你知道叶凌为什么要去边境么?”杜楚澜站了起来,打断了裴井修的支支吾吾,她慢慢悠悠的走了两步,歪着头看着裴井修,“是因为我说,人该出去走走,不要窝在一个地方,把情爱看的太重,太小家子气。”
裴井修一时语塞,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杜楚澜没给他一个答案。
“所以,你与他?”他还是不死心的继续问道。
“我是我,他是他,不要说,我和他。”杜楚澜摆了摆手,“上辈子我入宫之后,和他就再也没交集,他是个守规矩的人。”
“这辈子也是如此,我从未想过和他还会有什么交集,”杜楚澜叹了口气,“你不说阿汐这婚事,我都想不起来这么个人。”
“可是,你们!”裴井修松了口气之后,还是不依不饶,“你是皇后,一国之母,怎的还能和他有瓜葛。”
杜楚澜无语的看着裴井修,想了想都不知道,所谓的瓜葛是什么?
“我和他有何瓜葛?”杜楚澜也不惯着他,声音比他还大的反问。
她气势足,裴井修被她吼的,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你说给我听听,来,说!”杜楚澜觉得裴井修就像个胡搅蛮缠的小孩子,活了二十几年了,怎么还如此幼稚,“阿汐的婚事,该她自己来说,你也别想着乱点鸳鸯谱!”
“我,我,”裴井修不服气,但是又说不过杜楚澜,给自己憋得不轻,“反正,你该和他保持距离才是!”
“我和他什么距离?”杜楚澜啧了一声,“十年间没说过两句话,这是什么距离?”
裴井修一摸脸,然后赌气般的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说也说不过,吵也吵不赢,还不占理。
想了想,他还转个了身背朝杜楚澜!
杜楚澜对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然后理都没理,提脚往里走。
裴井修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有些狐疑,于是偷偷转头看了眼,发现杜楚澜竟然走到了里屋,都没继续跟他解释的意思,这么一想,又委屈又气。
“不说我是皇帝,就是平常人家,做妻子的也是要百般解释,将我哄开心了才对。”
“她怎么如此不在乎,说到底是不把我放在心里!”
“和别的男人有过这么一段,呸,呸呸呸!”
“不是一段,是叶凌一厢情愿罢了!”
“但说到底,她还是应该解释才是,怎么这么咄咄逼人!”
裴井修心里那么堵得慌,坐在那里,小声嘀咕。
“说什么呢?”杜楚澜又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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