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抽噎了几声, 肩膀跟着气息没法按捺地动?了两下。
越晚:“……”
周随说:“许路知呢, 他不管?”
越晚耸了下肩膀:“勉强管了, 但也管不了太宽。”
周随眉心微沉, 有了答案,但他选择不戳穿越晚粉饰的一层薄纸。
越晚三?两下咽完最?后一块蛋糕说:“不是下午还有任务吗, 走吧, 过去应该要挺久的。”
周随看了她一眼?,大片的水渍把烟粉色的长裙渲染得更?暗些,他说:“还是先回家换身衣服吧。”
越晚见?他身上也湿了大半,点点头, 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咬了下嘴唇:“你怎么也湿成这样, 没打?伞吗?”
周随声音平淡:“进店找人开伞收伞浪费时间,索性不撑了。”
越晚这才意识到, 她没告诉周随地方,周随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她捏着叉子,在融化的黑巧盘底拉出几道白痕,小声地说:“对不起,找很久了吧。”
周随笑了一下,轻描淡写的嗓音响起:“是挺久的,非要愧疚,就继续欠着吧。”
越晚抬头看着他,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张了张嘴,又低下头轻应了他一声。
两个人离开的时候,越晚去还毛巾。
越晚把毛巾递给?她:“谢谢你。”
店主瞄见?她旁边身量修长的男人,虽蒙着半张脸,但还是有些眼?熟。
她接过毛巾,没什么想法,当时只觉得第一眼?见?到这样漂亮女?孩子狼狈极了,心下怜惜,借给?了她毛巾。
现在看她的男朋友来找,多半是吵架了。就对着周随多说了几句:“好好照顾你的女?朋友,大雨天哭的稀里哗啦,多容易着凉生病——有什么事也别吵架,这么漂亮,看脸不就消气了,好好说嘛。”
越晚脸一红,正要摆手解释,周随就轻轻拉着她另一只手往门外走去:“知道了。”
越晚偏着头看他,正要开口,寒风一卷,身上湿透未干的地方凉得透心。
她下意识往周随身边瑟缩了一下。
温热的雪松气息,让她没由?来地安心了些。
周随的车就停在路边,看越晚钻进副驾驶座后,他从后备箱拿了条毯子递给?她。
越晚打?了个喷嚏,拿着厚毛毯问他:“你不冷吗?”
周随拿毛毯给?她兜头兜脑地盖严实了,开了暖风和座热,不咸不淡地说:“自己冻得打?抖,还有心情管我?”
越晚这回不和他拌嘴:“你不是也湿透了嘛……擦擦。”
她从包里抽出纸巾,边裹着毯子边凑过去给?他擦头发上的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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