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卫儿拿了颗珠子在手上把玩,转了几圈,忽道不如绣对福寿娃娃,可爱又吉祥。
桑麻点头想必长公主会喜欢的。
萧卫儿自有其考虑,左右府里会另备礼物,这个只算自己的,尽一份心意就好,相比之下百寿图未免过于沉闷,比不得福寿娃娃讨喜,在福字和寿字上镶几颗珠子,那才好看呢。
御和长公主生辰宴总不至只请萧卫儿一人,冯氏的出身再上不得台面,她也是长侯夫人,皇后娘娘嫡亲的兄嫂,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冯氏收到武安侯府的帖子却不见欢喜,她也不是没出门交际过,却总觉如芒在背,浑身都不舒服,怕人挑她礼,议论她的出身,在背后嘲笑她。
御和长公主生辰宴,也不知请了多少人,她若是一不小心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了丑,以后也不必见人了。再者这礼单要如何备,她心中也是一点主意也没有。万幸府里还有个木槿,不至让她两眼摸黑,可就算是有木槿在旁扶持,也有许多东西要准备,府里没有的还要采买,这几日把她忙的够呛。
却说御和长公主那边,也是忙的脚不沾地,她要操的心可比冯氏多的多,虽说她大儿媳妇韩氏也算能干,长公主也不能完全放心,时不时的就要把她叫到延春阁指点一番。大到宴客名单小到杯碟碗筷,座位安排,样样都不能出错,韩氏第一次独自办这么大的宴会,心中也有些没底,就算长公主不找她过来,她也常常请示。
陈翁主最近简直闷透了,全家就剩下她一个闲人,长公主又拘着她,不许她到处乱跑。她只好让丫鬟在院子里放了个铜投壶,每日投箭打发时间,投来投去也没什么意思,顿觉烦躁,打算回屋,发现手上还剩下一支箭,随意一掷,就听啊一声,又听见另一熟悉的声音一惊一乍的没个规矩。忙又转过身,迎了上去好姐姐,你总算来看我了,我都快闷死了。
原来陈翁主扔的那支箭正好落在宁翁主身前,将宁翁主和她身边的丫鬟应儿吓了一跳,刚才那叫声就是应儿呼喊出来的。
宁翁主虽也被吓到了,却硬忍着没出声,她尚且能忍住,一个丫鬟却连这点定力都没有,宁翁主便忍不住训斥了她一句。
抬眼见陈翁主满脸烦躁,便携着她的手入了内室你也是,姨母的生辰就快到了,你还在这说死不死的,也不嫌晦气。
陈翁主舔着脸笑了笑你可不知道,这些日子把我闷坏了,母亲和嫂子忙的一点闲暇也没有,还不许我出门,你们又都不来看我。她顿了顿又道母亲还叫我在家绣嫁妆,阿旻才九岁,我绣的哪门子嫁妆,再说这个再说,她支吾了半天也没能说得出来。
宁翁主却明白,皇后用得着绣嫁妆吗?就算绣了又哪里用的上。长公主的意思怕也未必真要阿语绣嫁妆,而是希望她收收心,毕竟阿语这性子实在过于率直、爽朗。
长公主生辰在即,你怎好到处乱跑。宁翁主劝了陈翁主一句就拉着她坐了最近卫儿可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