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温柔非常明确,只给挽香。
对於别人,只有微笑装饰之後的疏淡。
挽灯为了宁华雍,几乎拼尽了所有气力来适应这个诡异的地方,诡异的时代,她一声不吭穿起了奇怪的胸罩和旗袍,登上了痛脚的高跟鞋,喝起了香槟和咖啡,什麽陌生的话陌生的做法她都照单全收,只希望宁华雍看到她的努力,看到她比挽香更加适应这个时代。
原来,她是如此渴望得到他的爱情,渴望得到他的温柔,渴望他的注视,她在他面前那样勇敢,那样竭力讨好,却连一个被施舍和怜悯的对象,都不是。
但姊姊不一样。
姊姊不像她几乎用尽了飞蛾扑火的气力去爱,挽香是茫然的,她还不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抱著什麽心态,就只是享受著挽灯求也求不来的温柔!
从小,姊姊就总是能够得到喜欢的东西,聪慧也好,长辈的喜欢也好,王府人人的崇拜和顺服也好,甚至於宁华雍的爱情,也一样。
挽灯呆呆的瞪著眼前黄橙橙的金色香槟,在神父的祝福声中,看著姊姊扔出了捧花,抬手,将香槟酒一饮而尽。
夜残,客归。
五光十色的婚宴散去,留下一庭院的狼藉,和切得乱七八糟的糖果蛋糕,银珠朱古力散了一地,在草坪上露珠一般粼粼闪光。
挽香是新娘子,被人灌醉,早早就上楼卸妆休息了,宁华雍招待完最後一批客人,亲自送到门口,优雅握手道别。
挽灯抿著嘴,看著负责婚宴的侍者端给他一杯醒酒液。
他也没怎麽在意,长指执起来,仰头就喝进口中。
她的心,和目光,随著他喉结的动作而焦躁燃烧,几乎灭顶。
“唉,这是左还是右……”
不知怎的感觉天旋地转,宁华雍有些看不清楚地面,才走到三楼,就扶著旋梯喃喃晕眩。
左边右边完全一样,连装饰都没区别,他昏沈轻叹,长指爬过额前零零散散的美丽黑发,周围一片静默,他不喜欢家里人多,早早就遣走了来看热闹的亲戚们,仆随都在一楼,他也挥挥手都不许擅自上楼。
眼前出现了他朝思暮想的小玉人,带著甜美和气的可爱笑意,说,这是右边呀。
嗯,右边。
挽香。
宁华雍熏染的有些红的白玉脸颊顿时展开清柔笑意,顺著小玉人儿的指引拐去左边,按照记忆中的位置推开婚房房门,将甜美的小人儿压在铺满玫瑰的雪白大床上。
“啊……啊……”
挽灯的双腿被强悍拉开,她惊慌的捂著胸口残破衣料,一双雪豔双乳难堪的弹跳出来,绣著金色菊花的红色肚兜根本遮不住那对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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