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停,我不会强迫你。”
妖精一般邪美的男人微微松开放肆的红唇,暧昧的在挽香耳边吐息,却没什麽停止的真意。
上海洋楼的大窗户外透出躁热的春日气息,和湿润的微风,阳光透过雪白纱帘映在身上男人面上。
流泉一般的长发微微从他一侧的脸颊垂落下来,修长若鹤的洁白脖颈拥有异常优美的喉结曲线,挽香仰躺在地上,抱著层层白纱,看得有些怔呆。
“没有不喜欢……”
挽香脱口而出,看著身上男人开心的弯起了双眸,张开双臂将抱著白纱的小人儿紧紧环抱,冰凉的额头轻轻抵上挽香的唇。
“以父之名,你是我的。”
他喃喃道。
挽灯握紧手,手心湿滑,几乎要将门把手拽下来,却只是僵立原地,看著他俯下柔韧而修长的身体,满意的在姊姊唇上吮吻了一遍又一遍。
她听到了自己的世界彻底崩碎的声音,一片片灵魂崩碎成再也拼凑不完整的碎片。
最後挽香还是没有穿那个奇怪的胸罩,而是偷偷将宁家当初送来的白色肚兜给穿在里面,外面罩上了婚纱。
挽香体型生的极好,丰乳玉团,不需要任何托撑就有惊豔的效果,她奋力挺直著背脊,挽著宁华雍的手臂穿梭在花门和酒宴中,上海的婚宴桌桌铺著白布,团团堆满鲜花,来客们举著阳伞开著小车,仿佛在另一个国度。
挽灯悄悄挑了一件绣著金豔菊花的肚兜穿在旗袍下面,丰挺出和挽香一样的魅惑曲线,惹来那些金发的洋人妞儿都嫉妒侧目。
她却无意理会,只是仰头看著洋楼上方三楼,那扇装饰著花藤的窗。
那扇窗里,是华雍和挽香的卧房,今日婚宴结束後,就是他们迟来的婚夜。
姊姊,让我偷一夜吧……
就一夜。
宁华雍的别墅第二层为了招待宾客腾了出来,而三楼的格局则左右完全对称,他们的婚房在楼梯右侧,而左侧还有一件大屋,两个房间是一模一样的格局和布置,连家具都一样。
挽灯握紧了手,想起刚到上海,初初打开房间的时候,姊姊惊讶又快乐的表情。
“好大的床!”
她们在柔软雪白的大床上蹦蹦跳跳,不敢相信竟然有能将人弹起来的柔软床铺。
挽香在床上滚来滚去,柔滑的缎子滑过她的皮肤,“真舒服,如果可以,我也要给玛法和额娘送几台回去。”
“好啊,想要多大多高的?要不要床顶?再配几个同样款式的脚凳?”
宁华雍带著淡淡的微笑问道,那双清美的美眸只有看著挽香的时候才会带丝温软。
她俩实在长得太像,宁华雍区分起来依然困难,於是总让她俩穿不同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