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放心,万无一失。”
“时砚那边呢?”
属下看看四周,虽然无人经过,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起身凑近庄主耳边轻语道:“今早周文长老来的飞鸽传书,人已经在距离石门镇八十里内,不会有任何机会来破坏我们的计划。”
宗持剑满意颔首:“盯紧后院儿,不能出一点儿意外。”
“庄主放心,后院儿有夫人亲自盯着。”
被两人惦记的时砚忽然打了个喷嚏,这可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要知道一路行来,杭云散那自小练就的变态体质,都被折腾的去了半条命,时砚却连小感冒都不曾得,这一打喷嚏可不得了,杭云散和小饿都围着他打转,眉头紧锁,冥思苦想,像是在研究什么新鲜事儿。
杭云散好奇道:“你现在什么感觉?”
时砚揉揉发痒的鼻尖,忍着想掐指一算的冲动,按照直觉来讲:“应该是有人要倒霉了吧!”
杭云散一惊:“这一路被你砍死的那些人还不算倒霉吗?能让你都觉得倒霉的人,这得倒霉成什么样儿啊?”
说着,杭云散忍不住啧啧:“我老子那魔教教主的位置就应该给你坐,你比他合适。”
时砚敬谢不敏:“血呼啦吃的,影响我投胎转世的运气,看不上。”
被嫌弃的杭云散也不反驳时砚的话,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斗嘴,继续前行,完全不知另一边正上演着一场关于二人的大戏。
折剑山庄内,吉时已过,主角时砚却迟迟不出场,宗持剑面上满是对自家侄子的信任:“今天是阿砚的正日子,或许心里紧张了呢,诸位待会儿可要嘴下留情啊!”
“哪里哪里,阿砚有你这个大伯,也是他幸运,说起来我已经有五六年没见过那孩子了,也不知现如今出落成什么样了?”
“老夫依稀记着上一次见阿砚还是八年前,算起来那时候阿砚才五岁,小小的一个人跟在宗庄主身边,神气的很,小嘴一张,硬生生靠一张嘴将我庄内几个弟子说哭了。当时宗庄主还笑说,日后若阿砚想当个武林第一的说书先生,他也是支持的。
一转眼竟已过去这般多年,物是人非,物是人非啊!”
话音未落,外间连滚带爬的冲进来一个子弟,神色慌张,身上带血,对着厅内宗持剑道:“庄主,二少爷突然发疯,击伤了丁夫人和夫人,后院那边快要支持不住了,请您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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