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家媳妇当场就跳起来:“我爹都说是你们揍的,还有啥狡辩的,报案就报案!”
“哎呀我的爹啊,你挨揍挨的可真冤呐!”
樊家媳妇自认为有了理,也不怕报案了,坐地上打滚撒泼,非要老霍家赔钱。
苏婷婷随便她们哭闹,就盯着樊老头问:“那你说我们揍的你,在哪里揍的?”
她听得清楚,刚才樊家媳妇只问了樊老头是不是被人揍,可没说河沟这个地点。
樊老头刚醒,啥也不知道,又是个顾头不顾腚的无赖,只要问肯定露馅。
果然樊老头气呼呼说:“肯定是霍海洋揍的,除了他谁进你们新院!”
“我们新院?你进我们新院干啥?”苏婷婷紧逼一句。
樊老头:“……”
他这才发现,家里人都朝自己使眼色,让他别再说话。
但是已经晚了,李德全等人全听见了。
李德全觉着不太对劲:“樊赖子,你去洋子新院干啥?”
“撒尿啊,不行吗?”樊老头也是光棍,认了就认了,这么多年西河大队的人也没怎么他,无所谓:“对了,我那泡尿还没撒出来呢!”
说着他站起身就要当众解裤子。
以前他就是这么不要脸的,然后吓走所有人。
今天反正是占不到便宜,那就将人恶心走。
樊老头专门对着苏婷婷。
霍海洋捂住苏婷婷眼睛,却被苏婷婷扒拉下来,她还瞪着樊老头:“樊老头,你脱啊!你只要敢脱裤子,我就告你当中耍流氓!”
“西河大队的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我现在还是知青身份呢,大队不管我就去公社,公社不管我就去县里,告你对知青耍流|氓|搞|迫|害!”
因为头两年确实有当地人对知青不利,上头很重视,一旦发现必须严惩。
偷东西坏房梁可能会不了了之,但是迫|害知青,绝对是重罪。
樊老头无赖,但是也知道轻重,否则也不会十几年安然无恙。
他动作一顿,没再继续脱裤子。
只是霍海洋脸色铁青,对方怎么敢!
他余光见李德全也有圆场的意思,知道对方不想闹大。
霍海洋心中冷笑,他早就想到了,所以房梁的事一直压到现在没说,就等着堵众人的嘴。
他一抹脸,换了个想不通的表情:“我就是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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