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让他忍不住臣服,俯下身身来称面前傲慢的男人为主人。
“你不愿意吗?不愿意当我的狗吗?”林夙眯着眼睛将恶劣本性尽数展现,他早就看出来这人多少跟变态沾点边。
“不!不!我愿意!”青年异常激动,他慌忙地俯下身。
发觉青年真的去舔自己的鞋尖,林夙皱起眉,胃里一阵翻涌的恶心感——这鞋是不能要了。
趁着青年低头舔自己的鞋尖,他把安眠药的瓶子翻出来,把磨成的粉末倒进青年的啤酒里。
等青年潮红着脸爬起来后,林夙闻到了空中极淡的奇妙味道。
林夙:“……”
妈的,这人真的是个变态。
青年一口气将杯中的酒饮下,开始发现情况变得不对,他手脚软无力,眼前逐渐模糊,困意包裹了大脑,想强制让他闭上眼睛。
“你往我酒里放了什么?!”青年大惊,完全没想到林夙会这样做,软绵绵的他站起来想要去拉林夙的手。
林夙抬起脚一脚将他横扫在地上,冷漠得宛如神明,用脚底碾压着青年的脸,咬紧牙忍着恶寒冷笑:“爽不爽?是不是很爽——你真的好像一条狗啊。”
就是这个人策划了绑架,林夙用力踹着青年,想着秦以霜该多害怕啊——
再用脚尖拨弄青年的脸,对方已经睡死过去了。
林夙把人绑起来,在房间找到了一把开刃的匕首,冰冷的眸子无机质的颤动,像是在思考哪处更好下刀。
刀子会划开皮肤,暴露出脂肪层乃至肌肉,脖子中的主动脉会在刀刃的亲吻下破裂,溅出大量的血液,而血液会流出来,染红水泥地,这时候他再将尸体屈折成赎罪的姿态。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这样对秦以霜?!
林夙站起来再次愤恨地踹了青年一脚,双眼通红,他猛地从恶念的幻境惊醒,大口的呼气,想起秦以霜还在等着他拯救。
而青年,就交给警察用法律来制裁。
林夙异常冷静地绕到另一个库房,敲了敲门。
守门的是王博,他没有任何经验,更没想到会暴露,还以为是青年回来了,抱怨地打开了门:“你怎么才回来?饭呢……”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挥过来的拳头砸得头晕目眩。
林夙的膝盖重重往他下腹撞去,按住他的脑袋往门框砸,再将他整个人往满是灰尘的水泥摔。
秦以霜看见是林夙,在椅子上使劲挣扎,被胶带封住的嘴“呜呜呜”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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