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姬也曾努力尝试过认命。想着若是夫君俊美无俦,她多半就能将玄净放下,然后本本份份过日子,做个一心忠于夫君的好妻子。但父王显然不肯给她做白日梦的机会,那云逸将军莫说俊美了,竟然连最起码的怜香惜玉也没能做到。
——春姬当天晚上就被打了。
不收余力的一巴掌扇下来,牙齿磕破腮肉,腥甜的血水沿着嘴角往外流,脑仁被震得嗡嗡响。
“贱人,你把身子给过谁?”喝醉的云勉看上去凶煞得像个恶鬼,双目血红,脑门青筋凸现。
回房之前,收过打点的喜婆突然跑来找他,说春姬看上去房事经验颇足,恐怕早已失去元红。云勉当场就沉了脸,立马将肩上挂的红绸撕得稀碎。гōμгōμщμ.īńfō(rourouwu.info)
其实这事早说或不说都没得大碍。有流言蜚语在前,饶是确有其事,云勉也不会太过意外。但喜婆千不该万不该在这洞房花烛夜前一刻,在他期望值最高、俨然已将春姬想象到最完美状态的时候大剌剌点破。
实乃坏人兴致、灭人尊严!
妻子再美又如何?在酒精的焚烧下,愤怒已经没了边界,他觉得对方根本不是吴王给自己的犒赏,而是一个其他男人都不稀罕要的破鞋!
十二
“个千人骑万人枕的烂货,比老子在军营里肏的妓都不如!”
云勉将这几年因为身世而受的憋屈全部发泄在了春姬身上,辱骂极尽恶毒,甚至还在墙角找来了一根抵门的木棍,作势要往她裙子里伸。
“腿打开!先给你捅点血再肏你,好让他们知道老子不是拾破烂的。”
春姬被吓坏了,捧着高高肿起的小脸浑身发颤,不知道躲,也不知道哭。
绣着华美凤凰的大红长裙被一下撕成两截,云勉舔了舔牙根,正要去摸那要露不露的纤长玉腿,房门却突然在这时候被打开了。
陪嫁丫鬟莲香低眉垂眼地走近,跪下对他说:“老爷,奴婢的元红还在,就让我来代替吧。木棍容易伤人,闹到吴王那里可不好交代。”
话说得在理,云勉停下手中动作,冷眼看她。莲香人如其名,透着股花枝才有的水嫩,虽然比不上春姬风华绝代,但和他过去肏过的那些女人比,倒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姿色了。
“行啊。”他眼睛一眯,好说话地答应下来。
莲香抬起头,声音雀跃了一些:“那请老爷随我回房。”
“不必,就用这张床。”云勉自顾自开始脱衣服,神色倨傲,“你趴到床上跪好,屁股对着我。”
愣神的春姬他也没放过,扭头继续指使:“夫人快过来给我嘬嘬鸡巴,刚刚被你气个半死,搞得老子有点硬不起来。”
说完,他裤子一扒将那黑乎乎的一团露了出来。肉棒其实已经硬了,但他就是想先过过春姬的嘴,仿佛这样就能征服一个声名狼藉的绝色美人,就能将“戏耍”他的吴王踩在脚下。
腥臊的臭味隔得老远传过来,没有清神的檀香,也没有皂角反复清洗的净气。春姬终于哭出了声:“我不要……你别碰我……”
“烂货,你嫌弃我?!”云勉的火气又被点着了,扬起拳头就要落下。风声划破空气,夹带着势如破竹的凶戾,却突然止在了半空中。
原本跪在地上的莲香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眼神含冰地扣住意欲施暴的手腕:“主子,我可以杀他吗?”
云勉没想到陪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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