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逾狂点头:“特别好吃!”
关度弦满意地点点头,过了会儿又出其不意地问道:“那这个可以减多少分?”
言逾毫无防备,在咽下饭菜的空隙里大方回答说:“减两分!”
对此关度弦毫无异议,只是计算着说:“那还剩十六分。”
饭后俩人一块儿收拾了碗筷和餐厅,等弄完之后,已经九点过很多了。
第二天关度弦要上班,言逾也要去上课,俩人便打算洗漱之后早些休息。
但此刻,言逾看着进了浴室洗澡的关度弦,兀自又陷入了沉思。
之前他们分房之后,关度弦就一直睡的次卧。
不过他俩也不算完全分房,因为关度弦这回并没有把衣服搬出去,仍旧留在主卧衣帽间,每天早上他都会进出主卧更换衣物。
言逾情不自禁地想,这回他要怎么样,才能自然又不做作地邀请关度弦同床共枕呢?
于是接下来,十五分钟后,等关度弦洗完澡进主卧拿吹风时,便看见言逾直愣愣地站在床边上。
见他进来,探手便朝床上一指,略显无辜地对他说:“怎么办?我刚刚坐床上喝水不小心把杯子打翻了,床湿了。”
关度弦看着床正中间那一大滩水渍,眉毛一挑,顿时有点想笑,但他到底是忍住了,然后装作一本正经地提议:“换个床单?”
言逾蹙着眉,觉得问题很严重的样子:“可是被褥也湿了。”
“我拿吹风吹吹?”
“可是要吹好久啊,我现在困了。”
关度弦到此实在有点忍不住,眉眼透出笑意,倒是也不再逗他,主动道:“跟我睡吧。”
言逾蹙着眉,一副没有办法的样子:“只能这样了。”
应完之后他也没再看关度弦,火速进浴室洗澡,过后非常积极地去了次卧,像是生怕人家反悔。
彼时关度弦已经在床上躺着了,给他留了一半的床位。
次卧的床比主卧小很多,两个大男人一躺上去,更显得床铺狭窄,好似彼此肌肤都贴着似的。
但这却正合言逾的意!
他躺下之后很快就跟关度弦说了晚安,并且看起来很快就睡着了的样子。
但实际上,言逾当然是没有睡着的,并且试图借睡行凶,他装作迷迷糊糊的样子,一个翻身,就严严实实地抱住了关度弦。
然后把脑袋埋进关度弦颈窝,满足地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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