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老色/胚果然快乐!
而这边言逾自以为自己掩饰得还不错,却没发现,头顶上的关度弦,也在暗夜里悄悄睁开了眼睛。
隔天一早,言逾照旧在关度弦之后醒来,俩人吃完早饭之后,关度弦依旧任劳任怨地把言逾送到了学校。
只是这回,在言逾临走之前,关度弦又半笑着问了一句:“早餐、当司机,可以减多少分?”
言逾闻言心头闪过一丝异样,但还是回答说:“各减一分。”
关度弦点头:“好。”
应完之后跟言逾说了句下午来接他,便又开车走了。
连言逾想跟他说他自己打车回去都没来得及。
过后他到底还是又发消息给关度弦说了,因为他知道关度弦其实很忙,他也不想他这么累。
但是傍晚的时候,关度弦的车却还是准时出现在了他们学院门口。
言逾虽然觉得有点麻烦他,但心底更多的到底还是惊喜。
总之如此接下来几天,两人的日子都异常的和谐。
关度弦迁就、顺从于他,而言逾兴致一起,就各种找由头跟关度弦亲亲抱抱。
虽然都止于浅尝辄止的地步,和小学生要奖励没什么区别。
而关度弦对此虽没有拒绝,但也没有主动回应言逾。
弄得言逾有时候还挺没有成就感的,心想关度弦是不是真的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不过也无所谓了,他自己开心就好了!
直到此刻,开心小言发现自己遇到了一个有些棘手的问题。
就在刚刚,关度弦在帮他解了一道困扰他的难题之后,又问出了那句熟悉的话:“解决学习困难,可以减多少分?”
只不过这回,关度弦问的时候,眼神却一直盯着言逾,眼里的侵略性几乎毫不遮掩。
因为经过这么几天的挥霍,到目前为止,关度弦在言逾这里的分,就只差一分,便可以清零了。
之前言逾每次减的时候都很大方,因为他觉得这个也没什么用,不就是玩吗。
直到他这回注意到关度弦的眼神。
言逾见状没来由地打了个哆嗦,并且在那一瞬间,被美色蒙蔽了的脑子才开始颤颤巍巍地转动起来。
在十八分之前,关度弦好像就一直没有问过分数的事,总之那时他似乎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态度;可是十八分之后,关度弦每做一件事,就要主动问一次,就……目的性很强啊!
言逾迟来地感到了不妙,他狐疑地看了关度弦一眼,谨慎地问:“干、干嘛?”
关度弦往后靠了靠,却是只笑不说话。
言逾眨巴着眼,总觉得关度弦此刻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即将收网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