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们收拾好离开白如铖家时,边珝忽然说:“不如我们趁他不在,偷偷跑来再做一次怎么样?”
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把门锁好。
“你想想啊,我们可以在他家里乱搞,他还管不着,啧啧。”
你觉得白如铖倒不会介意,毕竟你带人来约炮、甚至都被他抓住了,他不仅不生气,反而更性奋。只要做完了把他家收拾好,你估计没什么问题。不过这种主意从边珝嘴里蹦出来,着实挺让人吃惊的。
于是那天下班,你和他鬼鬼祟祟地回到白如铖的公寓里,你被一路上的气氛调起了情欲,一进门便跟他激烈热吻着。他粗鲁不耐烦地扯开你的纽扣,扒下你肩头的布料,把头埋进你胸前,用湿濡的舌头舔你的乳沟。你呼吸沉重,喘息着抱着他的脑袋,鼻间萦绕着他青柠味的洗发水。
他总想扒下白如铖送给你的项链,但它给你的更深一层背德感——你戴着白如铖送给你的昂贵饰品,在他家里和眼前的男人偷偷乱搞,弄脏了他的家具,继续消耗他的电费……那感觉让你制止了边珝。男人嫉妒得发狂,把你用力按在墙上,膝盖分开你的腿,坚硬的鸡巴老摩擦你的下体,弄得你分泌的淫液将内裤打湿得能拧出水来。
隔着胸罩把你的胸部玩湿以后,他又扑过来咬你的嘴唇。你在他强势的拥吻下只摸到了几盏灯的开关,只好就着这点昏暗的光线,帮他脱了裤子,扶着他跳动烫手的柱身,一边抬腿一边吞进了自己潺潺流水的花穴里。
你们去厨房、去更衣室、去阳台、去书房、去主卧疯狂交媾。边珝异常兴奋,和你尝试了各种体位,操得你手软脚软,晚上回不去家,只好就地睡下。
跟他偷偷摸摸在白如铖家里交配的感觉很奇妙,就像是他们和你的关系倒了过来,从原本边珝是你光明正大的男友,到白如铖成了你的正室,而边珝趁他出差,闯进他的地盘里和你偷情,把领地用他和你精液淫水的混合物,都标记了一遍。
而最刺激的,莫过于他在临走前最后的晚上,你一边和屋子主人聊天,一边被他操穴。那会儿你和他又去了那人家里,刚刚做完没多久,惬意地赤裸相偎,翻看着电视上的节目,正巧白如铖给你打电话。
你习惯性地走到另一边跟他聊。他告诉你他们开完会以后去了酒店附近的山上,山里有座寺庙和古井,那里的和尚说上百年前,井里封印了一只强大的怪物,至今还在井底下。僧人为了维护结界,有会降魔的,只是没有后人继承,唯一会的老僧人弱不禁风,看起来命不久已。
就在他把今天的事一一向你汇报时,你的后颈忽然被贴上了湿乎乎的东西。你垂在身侧的手往后一摸,果然是边珝站在你身后。他的手从你两旁伸出来,搂着你的腰,你的脖子被他这里那里地轻吻。
紧接着,他一手贴着你的后背,稍微施力把你压在餐桌上。你只能一手弯曲着支撑身体,应付着电话那头的男人,回头去看身后的人又在做什么。
只见他的鸡巴又勃起了,精神得跟青春期男生一样,粗壮的柱身被手扶着,在你的股缝间来回摩擦,留下凉凉的痕迹。他挺腰时下腹部的肌肉线条更加明显,肉冠从肉缝里冒出时还捎上了液珠,看得你直咽口水,本能地把屁股翘得更高,供他猥亵。
“……说起来还挺巧的,有个代表衣服上有个标志,我记得在连昊元的队服上见过。他叫钟熙,你认识他吗?”
“嗯,他是元元的朋友。”
“他有做过什么事吗?比如冒犯你的。”
“没有啊,他人挺不错……”你的后穴忽然被撑开,让你差点叫了出来。但边珝不过是进了半个龟头,恶作剧让你头皮发麻一下,又撤了出去。后穴的湿意顺着花唇间的缝隙,爬到了花穴上。你回头瞪了他一眼,继续说,“你怎么会觉得他冒犯我?”
边珝在你身后咧嘴坏笑,肉棒又继续在你的股沟上游走。
“他做了一些……不太妥的事情。他没有弄得你不舒服,那就好。”
你想了想钟熙做过的事情,除了他说话举止浮夸,以及有时说话不过脑之外,你想不到他会做出什么让白如铖对他有偏见。
“他做了什么?”
白如铖沉吟片刻:“比方说故意打断主席讲话,直接提出一些比较偏激的言论,看起来像是刻意扰乱秩序一样;在寺庙里他还弄翻了佛像,让和尚们气得不轻。”
“不是吧。怎么感觉这不像……啊!”
“怎么了?”
边珝的手爬上你下面的毛发,钻进了张开的湿润肉缝,直接按上了肿胀的阴蒂。在你酥麻得下意识撅屁股躲避触碰时,无意中向他展露敞开花穴突然被硬物插入,一捅到底,让你几乎站不稳,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向大脑中枢发送信号:好舒服。
他插了几下后你回过神,强忍着身下的潮意和快感,又蹩脚地说磕到膝盖了。
“是吗?”
你知道他很难糊弄过去,心里默念下次一定要好好编个不小心淫叫的掩饰借口,赶紧岔开话题道:“不过……他和元元嗯……都是职业玩家,怎、怎么会出现在你的……哈……学术论坛上?”
“这次也允许业余爱好者过来参加。”
“他做了这……这种事,会啊……会被赶出来吧?”
“这倒没有,主席很喜欢多听听各界的声音。”
“……你有……哈啊……问那老、老僧人……唔……就是我……的事吗?”
“很可惜,他没法说话。”
话音刚落,边珝猛地一个深入,你们的交合处发出响亮的碰撞声,那大鸡巴重重碾过你的敏感点,直撞上花心,爽得你抓手机的那只手发
麻发软,差点让东西摔了下去。那股热潮不仅把你的奶水在无人抚摸奶子的情况下逼了出来,还爬上你的后颈、后脑勺、头顶,酸酸麻麻的,强迫
你开口呻吟出来。
在叫出来的下一秒,你便捂住了自己嘴巴,但边珝还在身后“啪啪啪”地操干,你的淫水汹涌地流出,下体的电流迟迟不走。即使有手捂
着,你还是忍不住在那里呜呜哼叫。
白如铖又说了点什么,你记不太清,只知道身下的庞然大物似乎捅到了你的脑子里,把你所剩无几的理智都搅浑了。
忽然,电话那头安静了,你以为他生气了,小声问了一声,他才说:“亲爱的,你是在自慰吗?”
边珝突然把肉棒拔了出去,直冲进你的后穴里,顶得你张大了嘴,津液从嘴角溢出。
操穴的男人在你另一边耳朵旁小声说:“你主人在问你话呢。”
“没、没有……”
你也确实没在自慰,但白如铖却不这么认为,他的声音冷了下去:“你知道我不喜欢不诚实的小朋友。”
你心里没来由起来一股奇怪的叛逆,他既然非要你“承认”在自慰,那你干脆顺着他的话说好了,而不是如实坦白边珝在操你的逼。
“啊啊!可是……好啊……好羞耻……一听到、主人的声音唔嗯……就开始发、发骚了……只好……哈啊……偷偷玩……”
他满意问:“怎么偷偷玩的?”
你咿咿呀呀地告诉他从接到他电话开始你就不停地流水,你只好用手指堵上,但是这不仅堵不上、水滴得到处都是,手指还不听话地乱玩
里面的嫩肉、进进出出。你的奶水又开始泛滥了,你希望他在场,帮你舔奶子,将你把乳房里的液体全部喝光。
在你说的同时,边珝插进来的力度也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似乎也被你的淫话刺激到,一方面是幻想出你像描述的那般淫荡的形象,
另一方面又是你和白如铖聊骚、而他在后面奸淫你的屁眼的现实冲击。大肉棒和内壁的摩擦让你下体越来越酸,越来越重,大脑对身体形状的判断
也越来越混乱。
“骚成这样子,手指已经不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