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完,你的每根手指头和脚趾头都兴奋得发麻发痒,清楚地感觉到淫水汹涌地从花穴里淌落。
要当着他的面潮吹?是又要你自慰吗?就这么近距离?他会看到喷出来一瞬间你骚逼的形状,骚液会溅到他身上和脸上的……
你的脸烫得跟被开水泼过一样。这和以前的视频裸聊以及在他面前自渎不同,那时候你的逼里没有别的男人的精液,没有奸夫躲在更衣间听你们的动静,没有正在急匆匆赶过来看你准备了什么惊喜的边珝。
“我都看过你尿尿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的?”
你小声说了一句“讨厌”,手却自觉地重新滑进花穴里,“叽咕叽咕”地玩弄里面的精液,用指腹按压抚摸凸起的一点。你的身体又开始燥热了,让你的呼吸沉重,呼出的气也是灼人的。
“啊……主人……”
你的另一只手捏住肉核,舒服得你浑身软绵绵,说话也是娇滴滴的。
“……啊……我好想……要主人……嗯啊……的大肉棒……”
你一边呻吟一边轮番叫唤着“主人”、“阿铖”,有时候还会乱入“老公”,你发现越是叫得大声,你动情得愈厉害,身体越是软成烂泥,骨骼似乎都化成了水。
你往两腿间看去,白如铖坐在床边,他也像那笨蛋帅哥一样紧紧盯着你的下体,无意识地解开他的皮带、裤头,把那粗壮而丑陋的弯鸡巴从黑色的平角内裤里掏出来,湿润的肉冠对着你外面一圈还沾着别人精液的骚逼,跟着你抽插的幅度套弄。
“呜啊……好、喜欢主人……鸡巴……啊……骚逼好、痒……啊……求求你……哈啊啊……主人……操我……操我……啊啊……”
你的甬道越来越酸,整个扭动的下体像是被龙卷风卷到了地下,被沉重的泥土压住;你方才被洗劫一空的奶子又蓄满了奶水,随着你的动作像布丁般微微晃动,在胀得发酸发麻时豆大的乳汁从奶尖渗出,滴滴答答落到身侧,汇聚在手臂和乳肉的紧贴处,透过缝隙滴在床上。
“……啊……主人……要去了……骚逼啊啊……变干、净了……啊啊……啊!”
在酸到极致的一刹那,你用最后的意识把手指拔出来,满脑子只剩你的花穴如水管般把带着精液的淫水喷溅到白如铖的肉棒、手背和裤子上的画面。
高潮还未过去,一片白色当中男人急促的呼吸从你脸上吹落,紧接着粗大的东西以特别的弧度一下子捅进了你极度敏感的花穴里,直接顶上你的花心。
你叫都叫不出来,又是爽,又是太爽的痛苦,就像是大热天里全身贴在大冰块上,冰降下了身体的温度,但也冻得人发疼,而此时的爽确是相反的温度,同样的效果。
一时房间只剩他猛烈撞击你下体的声音,许久你才跟着哭叫,让他轻一点。
他的肉棒把你完全充满,每次退出好大一截,似乎连你的嫩肉都要被强迫拖离身体;进来的时候又把敏感的肉揉回体内,如锤子撞击你的宫口,震得你阀门大开,淫水哗哗流出去。
“……啊啊!天……啊哈!……好……爽……呜啊啊……慢……啊……轻点……”
他看你迷乱的模样轻笑一声,弯腰凑近了你一股股奶水涌出来的乳头,直接一口含住,湿热的口腔包裹得你上身下肢都如失禁了一般溢出口水、流出乳汁、淫液泛滥成灾。
“那快递员是这么干你的吗?”
“啊啊啊……不……呜呜……主人更……舒服……哈啊……”
“那你告诉我他是怎么插你的骚逼的。”
你断断续续地说着,时不时的呻吟让你听起来像在抽噎一样。到后面你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生理泪水流了出来,身下肉棒的攻势反而越来越重,几乎要把你的子宫口顶开了。
一阵“砰”的声音突然从你斜后方传来,卧室的门被人猛地撞开,熟悉的声音从那头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你和白如铖都停下了交媾,回头看满脸怒容的边珝。
边珝不是没撞见过你和白如铖做爱。你还记得被目击到的第一次,客厅里的电视放着电影,而你趴在沙发上被白如铖操穴,刚下班的边珝打开了你家门,那表情比第一次撞见你摸奶子的边璟还要震惊。你知道他算是做好多人生活的准备了,但面对现实的冲击时还是难以接受。
而即使被边珝撞到,白如铖还继续若无其事地在你的逼里面抽插,一边告诉你你的大鸡巴哥哥回来了。你担心边珝会有什么难以预料的反应,于是忍着心中怪异的感觉,从白如铖身下钻出来,走去欢迎他回家,去亲他、挑逗他、邀请他一起来干你的小穴。
你脱下了还愣着的他的裤子,帮他把鸡巴舔硬。但很久过去了,他还是没什么性致,你有些不敢置信平时里随随便便调戏就一柱擎天的他会有硬不起来的时候。
白如铖在你身后戏虐是不是你的大鸡巴哥哥不行,边珝愤怒地推开你,径直走过去揍人。你赶紧抱着,安抚他不要冲动。罪魁祸首继续挑
衅,说应该比比看谁能更快把你推上高潮,来证明行不行。怒火中烧的边珝果然回他比就比、谁怕谁,然后把他的鸡巴又塞进你的嘴里面,你含了
不一会儿就全根勃起了。
他们俩最终的比试谁胜谁负你不知道,因为那天你的花穴和后穴都拿来帮过连昊元释放晨勃,他们干不了几轮你就累得睡死过去。
他们之间或语言、或肉体展示的比赛越多,边珝对三人行的态度也在不断变化——你所有的小猫中性癖最正常的一个,从原来无法忍受你
和其他男人有染,再到眼前一副“你们怎么不等我就开始玩了”的表情生气地大声问你们在做什么,你实在是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
“好家伙,我就说怎么按半天门铃都没人应,原来你们都搞上了!”
你吸了吸鼻子,软软地叫了他一声,他更是气得火冒三丈,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还知道我叫什么?怎么吃他鸡巴的时候想不起来等
我?”
“先到先得,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明白吗?”白如铖说着,继续重重地操干你的花穴。
你一下子又爽得忘了边珝,放荡地淫叫着,一直到身后的床垫陷下一大片,紧接着另一根庞然大物戳到了你嘴边,你才想起来他还在,忙
把那腥腥的半软巨根的头部含住。
你侧着脑袋,被那粗长的柱身遮住了一半的视野,但透过边珝毛发间的缝隙,以及没有挡着的视域,穿过他鼓起的腹肌、胸肌,你可以看
到他抬头挑衅地望向把你插得呜呜叫的另一个男人。当他的肉棒在你的嘴里膨胀到极致、如石柱一样能把你嘴巴捅穿时,他对白如铖道:“该我
了。”
“该谁了不是应该问她吗?”白如铖朝他厉声说完,转头又温柔地问你,“宝贝,你现在想要谁的肉棒呢?如果想要他的,那我可是要拔
出来了。”
边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被他当下正好的力度和速度插得舒舒服服的,身体正处于快下车前的慵懒,怎么会让他拔出来。你吐出那撑得你嘴酸的鸡巴,努力思考
了一下,用无力的手撑起上半身,喘着气给白如铖做了个求抱抱的姿势。
他在你爬起来的时候就停下了操干,扶住你让你靠在他怀里,再继续顶你的花穴,你一下子软倒在他身上,双腿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乳
房被挤压着,白花花的奶水瀑布似的冲刷在你们的交合处。
边珝在你身后冷哼一声,你打了个激灵,赶紧用膝盖勉强撑着,把那塞着兔尾巴肛塞的后穴撅给他:“哥哥,你用这里……啊……”
“你他妈的都堵住了,我用什么?”
“……哈啊……你不是……喜欢……兔子吗……啊……那要啊……有尾巴……呜哇!轻、轻点呜呜……啊……主人……好舒服……尾巴拔、拔出
去……啊啊……就有洞、啊!可以……啊!”
不等你说完,边珝托起你的屁股,一巴掌打了上去,那一片顿时火辣辣地发烫发疼。
“你!……啊……为什么……”
他压抑的声音在你耳后响起:“你这么骚,打你屁股惩罚一下不应该的吗?”
说完,又有几巴掌重重地落了下来,右边两三下,左边四五下,你的臀部疼得麻了,直让你死死咬住花穴里的肉棒,白如铖的呼吸顿时被
打乱了。
“啊啊啊!别打、了……呜……阿铖……他啊!他欺负……啊、我……哈啊……”
吃着一个男人的肉棒,同时被另一个人扇屁股,你向插着你花穴的男人哭诉屁股挨打,这番淫乱的场景让你更是没由来的性奋。你越是被
扇,越是羞耻愉悦,越是爽得浑身毛孔都张开,整个人更是越来越轻。
这样的哭诉换来的自然是邪恶的白如铖也加入了打你屁股的行列之中。
“是该挨一顿打,骚逼咬得不知轻重,都快把我夹断了。”
恍惚中,你想起来了你勾引白如铖的那个晚上,边珝在客房里打你的屁股,你去了白如铖房间里也被他扇到臀部肿起来。而现在他们竟面
对面,共同把你的屁股甩得像丢进熔炉中再夹出来的石头般发红发热,一股奇妙的感觉从你心底钻出来,只觉那几巴掌似乎是落在了你头上,把你
扇得昏昏沉沉,很快便把你甩到了云上,伴随着倾盆大雨坠回人间。
“……操!以前打屁股还只是喷水,现在直接能高潮,真他妈的太浪了。”
话音刚落,你屁眼含得好好的肛塞突然被拔了出去,“啵”的一声后堆积在体内的淫水争先恐后流出来,但还在半空中,它们便被边珝的
肉棒捅了回去,一直被顶进了后穴深处。
两根鸡巴同时继续操干你高潮未过的身体,让你几乎透不过气,肉体僵硬得犹如被棍子卡住的积木动弹不得,起伏势必牵连另一头。控制不住的津液由于你的脑袋顶在白如铖肩上而往下淌落,当边珝一个深入时,你受刺激地往后倒,口水不仅沿着下巴掉落,嘴里的还倒退回去,把你呛了个半死,咳嗽咳得呼吸不了、几乎晕厥过去,他们俩都不得不停下来看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