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心说,就你这模样,他们自然是冒死耍无赖。
“你呀,出门可要记得要易容。你又不想娶不想纳的,还长成这样……”
皇上:“!!!”
当年怎么没有要徐景珩易容!
徐景珩也经常上街!
皇上小孩子一般的不服气:“娘,那易容,特不方便,尤其夏天的时候。”
皇太后岂能不知道儿子的小心思?皇太后大大的不乐意,特愁得慌:“那你长这样这么办?娘可听说了,这两年,不少自觉长得可以的大臣,都朝你抛媚眼。
你说说你,你看指挥使也长得好,可哪一个不敬着?
你和指挥使不一样。指挥使一看就是大家公子,仙人、正派人。你一看就是坏小子,专门要小姑娘小伙子不安生的。娘也不知道你怎么长成这模样,娘自己是清秀端正,当年你爹长得好,可也没有你这么好,你爹那模样都能天天‘游龙戏凤’,还养得那些义弟义子的……”
皇太后絮絮叨叨的,至今还是怨念颇深。
皇上只能告诉自己,这是亲娘,这是亲娘。
“娘,朱载垣给娘念诗歌。”皇上非常有经验地拿过书本,非常机灵地转移话题,念的特有感情。
“我寂寞壁龛的宝座、我的爱、我的月光。我最真诚的朋友、我的知己、我存在的理由、我的苏丹、我唯一的爱。美人中最美的人……
我的春天、我面露欢快的爱、我的白昼、我的甜心、带笑的树叶……我的伊斯坦布尔、我的卡拉曼、我安纳托利亚的土地……”
皇太后听得直皱眉。
皇太后对于儿子的不开窍,那实在是没招儿。
“娘听说那苏莱曼苏丹,不光是一位军事奇才,还是一位温润如玉的君子、绅士。苏莱曼苏丹写给皇后的诗词,皇帝,你念的好像上书。”
皇上:“!!!”皇上接纳亲娘的意见,画风立马一变,还搭配摇头晃脑的。
“娘你再听。‘每个人的归宿都一样,但故事的版本却多种多样……’
人们以为财富和权力是最伟大的天道,但在这个世界上健康的魔力才是最好的国家。人们所说的君权只是世俗的吵闹和不断的征伐……’”
其声恰似流水击石,清明婉扬;又似清泉入口,水润深沁……头发全束,头戴丝缎羊绒绒卷檐帽,帽檐上一道明黄锦缎压边,上绣百种倒福字花纹,额前缀着一块品质极佳的明珠,随着声音一晃一晃地发亮……
皇太后听得满意,看得也满意,还颇有感叹:“苏莱曼苏丹的这话儿对。人就是想要的太多,所以都不会开心。”
皇上客观评价:“娘,这诗歌,也就苏莱曼苏丹这样,不缺财富和权力,可以自主一切的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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