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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谦却看透了他,“你这过刚易折,到底说的是余幼卿,还是说的止戈先生?”

房观彦不答,两人心知肚明。

符谦将《女尊之国》的稿件递交过去,“你且看看吧,这文一经发表,整个长安城都要震动一番。”

房观彦细细观之。

说实话,这并不是止戈常用的文风,整个《狐梦》四卷文中,虽然题材风格各有不同,却同样有着相似点,那便是行文上透露出的温和,即使是偷生卷大量的悬疑场面,也并未能折损。

盗梦卷的悲剧之所以让人深刻,便是因为他用着十分温柔的笔触,写出了反差极大的剧情。

然而此新文的整体文风,悲郁中透着凄冷,零碎的没有因果的故事拼凑在一起,最后结尾用了一个“又”字,将整体氛围径直推向高峰,给人一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

像是陷进了一滩挣扎不出来的烂泥里,又像是脏污的水尽数泼在干净的白衣裳上。

吊诡。

房观彦从未想过,自己会将用来形容余映文风的词,有朝一日会用在了止戈先生身上。

可除了这个他竟一时想不出更好的形容。

止戈先生的吊诡和余幼卿的吊诡很不同。

后者擅长写意,像一副森森画卷,从字词上就透着乖戾鬼气的韵味;前者却平铺直叙,不曾特意在遣词造句上下功夫,乍一看不觉如何,细思却不禁汗毛倒竖。

符谦叹道,“止戈先生可当真会叫我为难。”

“莫非你不刊登?”房观彦当即便拆台,“既如此,我想《长安朝报》那里应当会欣然笑纳。”

“……我又没说不登!”符谦想将稿件拿回来,却连边都没摸到,颇为无语的看着好友,“我不仅登,我还要插队加急登!”

房观彦看着他,“据我所知,你新一期都刊好了吧?”

现在《长安》可不是当初的一万五千的分量了,早便直奔五万而去,不过不是只在长安城发行。

萧国并不止符谦一个商人,自然有嗅觉敏锐的同行,长安城内虽然已经被符谦占领,但隔壁临近的两城却是没有的。符谦素来知进退,深知天下的钱不可能进他一个人的口袋,万事留一线,何必将人逼急呢。

遂与数个商人达成进货和代理售卖两项合作。

有能力野心大的便直接以半价从他这进货,盈亏自负;有资金不那么充足,又或者还处在观望中的,便以代理售卖的形式从书坊拿货,卖出去了七三分,书坊拿大头,卖不出去也是书坊负全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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