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但别太多。”林悠有些恼羞。
“得嘞!”得了特赦季诚乐颠颠的就跑走了。
“这林哥儿看着老实, 咋这么厉害把汉子拿捏成这样,”一个大娘打趣道:“连喝口酒都得来问你。”
石大娘大笑着说:“你知道什么,人家那是小两口感情好,”前一阵还天天来找她做衣裳呢,做的还是贴身的。
吴叔嬷也乐呵呵地道:“你个老泼皮, 就是羡慕人家小两口感情好。”
林悠羞的都快进地缝里了,看着院里的跟人大碗拼酒的人,想怨他却怨不起来。
村长家和族长家成了亲家,这席面定然是不会差,桌上的菜里还有肉片,比一般人家年夜饭吃的还好,一众农家汉子敞开了喝,院子里闹闹哄哄一片。
季诚刚刚还是小舅子,这会又自动切换成了伴郎,他替许大山挡了一杯又一杯的酒,亲朋好友走了一大圈仍旧面不改色。
“你还成吗?”许大山也没少喝。
季诚还真就没啥太大的感觉,这古代的米酒也就十度左右,再走上一圈估计都没什么问题,他道:“还成,就有泡尿我得先去放个水。”
“哦,对了,咱们这的酒就没有度数再高点的吗?”季诚忍着腹部酸胀道。
酒,不都是这样的吗?许大山也喝的有点晕头转向,远没有平时脑子好使,他晃悠了一下道:“这度数已经是城里最高的了,咋的还不够你喝?你昨天没被叫夫郎把耳朵拧下来?”
季诚:... ...
这许大山还真是喝高了,平时老成持重的,这会子连人家两口子拧耳朵的玩笑都能开出来。季诚笑道:“我夫郎,那样温柔拧我耳朵,他才舍不得,倒是你,一身酒臭熏死个人,看涟哥儿不把踹下床。”
洞房花烛也被踹下床什么的也太残忍了吧,许大山忍不住闻了闻自己身上:“还好啊,没有那么大酒味啊。”
“我们家涟儿敦厚老实,哪像你那夫郎眼珠子乱转一肚子心眼,”许大山打嗝了九个,语气略带戏谑道:“还说我被踹下床,阿诚啊!”
许大山重重的拍了下季诚的肩膀道:“你真的上去你家夫郎的床了吗?”那天季诚问他的话,他可记得,要是有经验的怎么可能那么问。白痴自己露馅了都不知道。
我尼玛!
说好的小舅子呢,合着白给你挡酒了,回过头来还嘲笑他。
季诚没好气的道:“有你这么做人的吗?大山哥你良心呢,看你以后要是敢对不起许涟的,”把你腿敲断。
许大山本就一肚子酒,被风一吹酒气上了头,比刚刚摇晃的更厉害,他摆摆手往自己的新房走:“不可能!涟儿就是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