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絮冷笑,“我嫁鸡嫁狗也不会嫁给你!”
“为什么?”蹇磬急道:“就因为我原身是蜥蜴吗?”
婧絮扇他一耳光,“别碰我!”
“为什么!”蹇磬吼道。
“因为你强暴我!因为你是蜥蜴!”
蹇磬强忍心中怒气,捏着她的肩柔声道:“强暴你这个事,你怪我可以,我都说了……给你打给你杀,但蜥蜴……这不是我的错,蜥蜴也没什么不好的女女,我……”
“你放开我!”婧絮挣扎。
蹇磬忽然掐住了她的脖子,寒声道,“女女,你有喜欢的人?”
婧絮直犯恶心,“看着你我就想吐!”说完呸了他一声。
蹇磬掐住她脖子的手往下拂过她的胸,像个下三滥的流氓,笑道:“你不和我在一起,是想用这身子伺候谁呢?”
婧絮哼笑,“用不着你管!伺候谁都比伺候你好!”
蹇磬低落地叹口气,道:“看来是谁都比我好了。”
婧絮高声笑道:“你总算听懂了?”
蹇磬点点头,他忽然一手把她摁翻在地,凑近她的脸轻吻,“我是想好好疼你的……”他带着妖相的手上爪子冒出来,轻轻划过她的锁骨,勾开她的衣领。
“但在此之前,我应该让你记住,你的男人是谁。”他脱了裤子,捉了她的小手来摸,“记住是谁破了你身,是谁给你带来这些痛苦和快乐。”
婧絮和他做了快半年,还是第一次摸到他的东西,入手如此硕大,她竟能那么顺滑地吞下,一时间恶心翻涌,她强行抽手被他狠狠拽住,被迫去抚摸感受那东西。
“很大很长吧?”蹇磬低声在她耳边说话,“大哥第一次带我去窑子的时候,妖姐儿看不起我,觉得我年龄小不太行,等我脱了裤子,她们……可都争着要骑我。”
他声音磁性,这么压低了说话十分诱人,说得又是些下流的,让人听了直起鸡皮疙瘩。
“再后来,我去的时候,妖姐儿就不收钱了。”他鼻尖蹭着她的鬓发,似情人呢喃,“喜欢我的姐儿还会倒给我些财物。”
他的膝盖顶开她的腿,“懒劲儿上来的时候都不用动,就这么躺着看她们在我身上摇……女女,你摇起来,一定比她们都好看。”
他拂过婧絮的鸡皮疙瘩,轻笑一声,好言好语道:“求我,女女,求我。”
求他……求了他,他就不会强迫她了吗?
可她凭什么要求他!
下作的东西!满脑子就知道那档子事!
彼时的婧絮倔强不已,还不知什么叫服软。
她咬着牙别过脸,不就是被他干,都干了那么多次了,也差这一次了。
蹇磬执着地扳过她的脸,“求我,女女,求我干你。”
婧絮匪夷所思地瞪大双眸,唾他:“你真是无耻!下贱!下三滥的东西!”
蹇磬一直想婧絮能主动、心甘情愿地和他好,这下犟上来了,硬要婧絮说。
婧絮自是不从。
两个都是认死理的倔强性子。
蹇磬流里流气地笑了笑,道:“正如你所说我确实是个下三滥,那我就该对你使使我们下三滥的阴招儿。”说着用妖力把婧絮定住,也不剥她的衣服了,直接褪下她的裙裤去擦蹭。
婧絮的身子他了如指掌,碰她哪儿她会缩一下,揉她哪儿她会抖一下,他再清楚不过。
指着她敏感的地方摁压,唇舌并用地舔舐吮吸,淫水如期而至,他鼻梁高挺,蹭了一鼻子。
他吸了一大口淫液起身,捏着她的下颌给她灌进去。
“好吃吗?很粘稠对不对?”蹇磬同她分享,“我不太爱吃粘稠的东西,但因为是女女辛苦分泌的,我就咽下去了。”
婧絮恶心得呕了出来,蹇磬“啧”了一声,“女女你怎么这样,这可以是你逼里辛辛苦苦分泌出来方便鸡巴抽插的润滑液,怎么这么浪费。”
婧絮被他说得话惊得愣住,他凑近她的脸低声道:“难道不是吗?”
他的指头插进去,饶有技巧地按压,抠挖出一波淫液,顺着手指聚集在他手心,他抹在她脸上,“你看……这么多,一碰……就流得我满手都是。”
蹇磬捏住了她的手腕让她自己去摸,“很湿吧?”他把她的指尖插进去乱搅,婧絮浑身酥麻,颤抖着。
她的手上满是淫水,蹇磬起身,把自己的东西塞她手上,“女女辛苦流的骚水不能浪费了,润滑了手,摸起来是不是更顺畅了?”
他带动她的手抚弄自己的分身,“妖姐儿说这个东西大就能伺候得女人舒坦,女女,我把你伺候舒坦了吗?”
婧絮闭上眼忍耐,她早该麻木了。
手上硕大的东西湿滑,她一只手都握不住,她下面……是怎么,婧絮无法想象,每多想一点,自我厌恶就更深重。
蹇磬探手摸到她的后庭被淫水润湿了,那就先用那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