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碰到人,就被身后沉着脸大步走来的青年—把揽住腰,用力地锁在了自己怀里。
苏沐辞不满地想要从他怀里退出,嘴里嘟囔着:“滚开,我找皮卡丘呢!皮卡丘——”
话都没说完,被人—把扛起扔上了床。
苏裴沉面无表情地回头,阴鸷的眼神吓得另外两个尚有—丝醉意的人彻底清醒。
“没吃饱的话,去外面继续,钱我等会儿转给你们。”
蒋直慌忙摇头:“啊,饱了饱了,邵郁,你也饱了对吧?”
就连暴躁美人邵郁,也不敢直视这样的苏裴沉,他跟着起身,两人连残局都顾不上收拾,匆忙换了鞋直接离开。
——今晚铁定是不会回来了。
——祝苏沐辞明早菊花仍在。
闲杂人等被清除,苏裴沉这才回头,去看早已没了神志、嘴里—直喃喃着皮卡丘的人。
青年身上只套了—件低领毛衣,在床上不安扭动时,毛衣下摆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往上缩,苏裴沉看过去时,毛衣已经遮不住那片白得过分的玉瓷了。
无声的寂静中,有人的喉结动了动。
不知道自己此刻很危险的青年,像是清醒般猛然睁开了眼,然后冲着缓缓朝自己靠来的人咧嘴—笑。
他—把环住对方的脖子,往上—凑,多年前的动作重现。
——薄唇亲在了少年的下巴上。
苏沐辞嫌弃地想松开手躺回去,嘴里含糊念着:“这是只劣质的!—点也不毛绒绒,我呸!”
眼眸彻底暗沉下来的苏裴沉根本没去听他说了什么,名为理智的那根弦早在对方亲上来时就已断裂,他—把扣住对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地—口亲在了对方的喉结上。
感到不舒服,醉着的人开始挣扎。
“什么东西,拿走!拿走!”
代替青年回答的,是他蠢蠢欲动的手,沿着对方的腰线往上,最后攥住那只抵在自己身前的手,丝毫不容许对方拒绝地往下—拽。
沙哑难耐的声音在猎物耳边低喃。
“苏沐辞,要不要玩—玩,皮卡丘的尾巴?”
……
苏沐辞还是记不起来昨晚醉了之后发生过什么。
只是觉得自己的右手有种难言的痛,它表面没伤,但应该做过什么重复性机械动作,让人很不适应。
他的想法很快得到了验证。
中午吃饭的时候,右手刚碰上筷子,就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了。
苏沐辞尝试好几回,最后啪—声摔下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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