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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接一个的领养人被孩子带走,剩下一个蒋夙。

与他结伴的孩子似乎很怕他,直到院长呵斥,才不情不愿地走出来。他不敢牵蒋夙的手,怯懦仰头望着,连声哥哥都不敢喊。

宋袭倒回来,低声对蒋夙说:“温柔点,你都快把人吓哭了。”

蒋夙不能理解,“他又不是你,我为什么要对他温柔?”

宋袭被反问地无话可说,拽上羊角辫就走。羊角辫奇怪的看着他涨红的脸,问:“哥哥,你们在谈恋爱吗?”

“没有吧……”宋袭忽然不敢肯定了,仔细一想,刚刚蒋夙可不就是在说甜话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蒋夙的抗拒态度软化了呢?

宋袭想不明白,只是摸了摸胸口,觉得这滋味不赖,他们家夙夙的狗血剧没有白看,甜话张嘴就来,还这么自然不做作。

羊角辫没听到回答,噘着嘴说:“你们大人总是这样,遮遮掩掩。”

她磨了磨牙,可能又想咬人了。宋袭赶紧蹲下,拉着羊角辫的两只手,轻声问:“谁遮遮掩掩了?我可没有。”

羊角辫不说话了,嘴巴依旧噘得老高。

宋袭带着她去到两人负责的打扫区域,是主楼一层嘴里面的一间教室。这间教室属于游戏室,用来给年纪最小的几个孩子玩耍的,里面非常乱。

羊角辫不是第一次打扫这里,很熟练的先把倒地的木马扶起来,宋袭则蹲下捡散落的积木。

在钻进一张矮桌,捡玩具时候,宋袭发现了一个亮晶晶的东西。

用手指勾过来一看,是项链的吊坠。

宋袭记得,这颗坠子本该挂在一条项链上,是张芳林当时贡献出来的,说是结婚是丈夫送的。

想了想,他把向项链揣进兜里,等出去之后,可以寄给张芳林的家人当做念想。

他从桌子下退出去,拉来羊角辫问:“住在那栋小洋楼里的哥哥,是不是总抢你们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羊角辫惊讶地瞪圆了眼睛,反应过来后,急忙用双手捂住嘴。

宋袭:“我知道很多东西,我还知道,是他们不让你们叫先生爸爸。”

隐瞒的事情既然已经被发现,羊角辫惊讶之余,也有想要倾诉的告状的意思。她拉着宋袭藏到最前方的讲台下,小声抱怨:“是院长妈妈告诉你的吗,只有她才敢说。他们可讨厌了,每次有新礼物都会被他们抢走。抢走后他们很不爱惜,不到一天就会毁掉。”

想要礼物的得不到,得到了的人却肆意毁掉。

羊角辫羡慕嫉妒得眼睛都红了,“就连爸爸也是他们的,他们真讨厌,真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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