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婵衣露出全部雪白的肌肤,皎洁的圆月高悬天际,透过方正的小窗格子,洒在她的肩膀上,划分出了黑白的界限,白的像被掌心捂热的宝石一般莹净,黑的像蕴藏所有秘密的巫,吸入男人的精气,幻化出一头噬人的兽。
燥热的体感被偎贴着,男人灼热的体温在身上起伏着,她被死死地压着腿,体内的燥热也被压着,身下的小穴仿佛一个容器一般吞吞吐吐,吞入庞大的性器,吐出白色的沫,快感袭向了全身,上了头,给燥热加了一把柴火,四肢百骸的知觉仿佛都尽失了。
上千下的捣弄,她在欲海里浮了起来,逐渐失去了体感,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穴内的某处。
“啊!啊!阿生……插死我吧……”
她已经开始喃喃自语,甚至嘟囔着一些男人听不懂的呢喃,身下的小穴一张一合,粗壮的棍子一般被捅开又紧紧合上,很快又被捅开,嫩肉磨着磨着已经红得透亮,她低低地叫着,细细的嗓音也不管不顾有没有人听见。
俞生也深陷她的蛊门中,无边极乐,耳边是她的呻吟和爽叫,但他已经变成了寄托在一根棍子上的荷尔蒙傀儡,不停地插入,再大力拔出,钻进她的穴里,变成任她操纵的奴仆,她的高潮才会成全他。
他“唧唧咕咕”地捣弄着已经湿漉到流出的穴,一颤一颤的睾丸已经射出了汩汩白精,见女人还在身下颤颤巍巍地哆嗦,他拔出还在流精的肉棒,低头张嘴就吮住了微颤的阴蒂,舌头卷进翻出。
她仿佛受不了这般久违的刺激,淫水像开了阀一般涌出,喷在他高潮未定的脸上,他躲避不及地生生受着,抬脸。
被淫水浸润的轮廓分明的脸仿佛被水墨画渲染过,他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无辜地望着身下神圣又淫媚的他的爱人。房间被窗上的微雨浸润,被乌云后的月光照得忽明忽灭的,两双漂亮的眼睛毫无距离地对望着,仿佛像看进双方的灵魂里。
“酸死了。”
她嗲嗲地撒娇,她也不是泥捏的,两场性爱把她的骨头都仿佛浸在了酸菜缸里一般,被他插了上千下的穴口也微微肿着,男人正怜惜地亲着她的那处,也不知是不是还没平息欲望,她餍足地推开了他浓密毛发的头,男人倒也不恼,笑嘻嘻地埋进她依旧温润的奶子间,深深地呼吸着。
“用完我就想把我踢开了呀?小没良心。”
俞生赤裸裸地敞着,搂住她的双臂,一只手却仍不老实地揉搓着她的一边奶子,像揉面团一般,做过两次的鸡巴现如今是没那么容易硬起来了,何况他也不想短时间内精尽人亡,老日方长嘛,但男人爱色的本质是不会停歇的,精液射完了那哪怕是手上抓着奶子揉揉也是好的。
来不及解下的金属项链和腰链装饰着他蜜色的锻炼得当的身躯,肌肉块像上了阴影一般轮廓分明,金属腰链紧贴着她的臀肉,她被冰得一躲,差点摔下床去,男人大手一捞,又把她捞回了怀里,肉贴肉,两人你侬我侬地又舔了起来,你吮我的舌头,我嘬你的乳头,不多时天都微微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