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的金属首饰都被撞击地“叮铃当啷”响,昏暗的灯影影绰绰。
汗水在他的额头上“啪”地砸落,砸碎了一丝夜色,顺着绵羊般温润如玉的女人的胴体,她在夜色中依旧莹亮的奶子仿佛透着银色,汗水快速滑过她的山峰,浸入玲珑的腰线,陷入不见。
男人抬眼看,她长长的睫毛盖住了一半那双媚长的眼睛,像是可以勾去他的魂魄,他也甘之如饴。
“叮铃叮铃”,床头的风铃年久生锈,发出老迈嘶哑的铃声,伴着男人的金属首饰一起奏乐。
整个世界微微颤动起来,窗外悬浮的雨滴摇摇欲坠,宋婵衣长长的头发也在床沿妖娆地摆动,夜晚的死寂中依稀还能听见庭院里暧昧的亲吻,但她充耳不闻,她只依着他,摇摇晃晃,上上下下,起起伏伏……
如果有些男人是一杯好茶,入口顺滑回味甘甜,但他们不是必须的,也许是一些寂寞的消遣,或者是能带来好处的附加物,但俞生于她而言终究是不一样,俞生是清冽的甘泉,他永远在不声不响地滋润她的心肺,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她饥渴地吮吸着他身上的液体,有他的,也有她的,微咸的,粘稠的,清润的。
俞生沉溺于汹涌的快感中,宋婵衣那花样百出的吻技和挑逗的吮吸已经把他吸麻了,一时间两人四肢都缠在一起,仿佛打了一个结,没有什么能把他们解开。
明明刚刚才进行了一场凶猛的性爱,但他们依旧紧紧纠缠着舌头,双唇间是烫到可以互相灼伤的气息,欲望燎原只需要一次深度的亲吻。
她边喘气边眨着眼睛,双唇分开时牵着连绵的口水丝儿,她也不嫌恶心,伸舌舔去,粉嫩的舌头,软乎乎的,在男人的眼里放大,又放大,难抑的肉棒已经又翘起了头,他本还有些理智和自制,但面对她这些明知故作的小动作,就像那姜太公的鱼不钓自上钩。
他又扑了上去。
她根本没躲,只低低地喘了一声呻吟,很快就像八爪鱼似的把他卷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严丝合缝地,毫不客气地,全部吃进去。
“嗯……好深……”
她还在那儿假意矜持着呢,明明都是她的意图,得偿所愿了就推推就就起来了,轻轻地抵着男人肌肉充实的胸膛,欲海深壑里的男人哪里会在意这微乎其微的抵触,只会把身下的鸡巴捅得更深,他一抵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