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都是你的水。
手指抽离,陈泽瑞分开她的腿,将指尖的液体抹在岑溪大腿内侧,他低下头细心地检查过量摩擦的私处。
红了,但没有破皮。激烈抽插后,穴肉外翻,甬道颤巍巍地吐出液体,一时半刻还不能复原。
岑溪的阴蒂也被刺激得充血肿胀,看起来脆弱又惹人怜惜,他捏住小圆球,在指缝间揉搓。
阴蒂高潮来得要更容易一些,这么弄了一会儿,岑溪很快在他手里颤抖地呜咽出声。
情欲得到充分调动,岑溪以为接下来该是狂风骤雨,可陈泽瑞在她泄出来后,很快收回手,跨下床给自己穿好裤子。
她睁开眼睛,不解地望向他。
结束了?
不是说换一个避孕套就再来,他怎么一次就不行了
你还没吃东西。陈泽瑞的呼吸还没平复,裤子前面撑出高高的帐篷,他也忍得很难受。
先填饱肚子,之后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后半夜的疯狂都因这一句话。
岑溪甚至不满足于单一的做爱地点,缠着要边肏边走,在他怀里颠簸起伏,屋子各个角落都留下淫靡的痕迹。
最后一次尤其疯狂,身后是大片的落地窗,陈泽瑞压在她身前肏弄,她的腿无助地绷直又垂下。
回来好不好?陈泽瑞一直在问,他急切地想从岑溪口中得到答案,说你爱我,溪溪,告诉我,你爱我
肉体结合的拍打声放大,硕大的顶端次次深入地碾压宫口。
岑溪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好重要被肏死了
陈泽瑞想要改变。
最混乱的时刻岑溪依旧保持清醒。
对她来说,维持现状才最安全。
陈泽瑞抵在深处射出,抱着她坐到地毯上,两人下体相连,拥抱着静坐许久。
岑溪靠在他的肩膀上昏昏欲睡,每次快要睡过去,埋在身体里的阴茎就会突然动一下。
她很困,用手指扣他的腰,我困了。
陈泽瑞回以更紧的拥抱,强有力的心跳和低哑的声音一起,传入她的耳朵。
还是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