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瘪瘪嘴,她认为陈泽瑞有装模作样的嫌疑,可心里却暗暗认同他的话,连忙松开交迭在他后腰的腿。
避孕套破了怎么办?
她不想吃避孕药,更不愿意承担怀孕的风险。这么想来,是得谨慎一点。
岑溪已经被弄得很舒服了,接二连叁的高潮卸去她的力气,畅快酸麻的感觉蔓延至指尖。
射出精液后,半硬的阴茎插在甬道深处,此刻正缓慢抽离。
肉壁和茎身摩擦的这个过程,对岑溪仍处在敏感状态的身体来说,无疑带有一种要命的刺激。
陈泽瑞又开始在她身上制造新一轮的快感。
可偏偏他自己不知道,见岑溪皱着眉倒抽气,不敢再动。
我是不是又弄疼你了?陈泽瑞的喉结上下滚动,他用指腹轻轻地抚摸岑溪的唇。
亲得太过,岑溪的嘴唇透出轻微的红肿,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陈泽瑞轻吻她颤动的眼睫,低声说:我慢一点。
他低头看向二人身体相连的地方。
硬挺的阴茎半插入,露在甬道外的茎身湿淋淋染着水光,表面缠绕的狰狞脉络与软滑的外阴对比强烈。
明明岑溪每次都吞得很好,在他尽根没入时能紧紧含住阴茎,不留一点空隙,可这样看着,还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陈泽瑞用手指将穴口的嫩肉拨开一些,好让自己出来得更顺利。
怎么会有这么多水。他的第一个指节才伸到交合处,表面就完全被流出来的透明液体淋湿。
岑溪一直在抖,待阴茎完全抽离,陈泽瑞按住她的大腿根,往吐水的甬道内探入一根手指。
好湿,是哪里这么会流水。
柔软、滑腻的穴肉顷刻间缠上来,他顺着内壁的褶皱抚摸,挖出藏在深处的液体,一根根往里添加手指。
别这样
双腿无法动弹,穴道前端被他用手指温柔细致的抠挖,身体各处有说不出的感觉。
不难受,可又让人忍不住想逃脱。
岑溪浑身燥热,垂眸难耐地咬住自己的手指,不要用手指,换你进来。她声音低低的,几乎是哭吟着求他,别这样弄我了,快一点
需要拥抱,需要爱抚。
所以很想他留在身体里,填满自己空缺的部分。
岑溪闭上眼睛,不去看陈泽瑞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