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陈素被弄得又狼狈去了一回。
洗澡时几乎困得眼皮都撑不开。沉在热水里,她在他怀里蹭了蹭,迷糊中感觉狼藉的私处在水流下被缓缓侵入抠弄,她一下像受惊的小鸟瑟缩地想去挡。
容意稍稍停顿,握着她的手腕拉到唇边,声音是熟悉的,能洗去浮躁的温润。
“真的不弄你了……我们洗一下。”
陈素知道他对她那种温柔宠溺是掌心珍宝的重视,也许还参杂着几分年少遗憾的执念。
来这里前陈素也曾忐忑,在这种亲密过后他还会不会一如既往用那种令人悸动的方式对待自己。
可真到了那一刻,又觉得能否天长地久也没这么重要。
两人之间无形而自我克制矜持的隔阂仿佛都不见了。
如同两个独立的个体,冥冥中彼此注定被什么结合在一起,哪怕错失过很多时光,终究是一体的。
她便发现在外再成熟稳重的男人,骨子里其实都藏着个极其幼稚的小男孩,蔫坏蔫坏的。
那几天一下班容意就把她逮着往家里带,脱了外套,西装领带解下来缚着她一双手腕绑在床头,使着法子要她改口叫老公。
咋么说,那个场景有点好笑,就跟失身少男患得患失,追着要名分。
陈素被弄得气喘吁吁,她过了最初的痛楚,也慢慢适应且享受被填满那一刻痛麻与欢愉并存的感觉。
身体被他统御控制着,用性器、吻痕、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