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于暴力与权力说法的环境,金钱、地位、女人,因为太过唾手可得,容意反而失去了探索欲。族里同龄玩得花的十五六岁就开始有女人,他却不喜欢,太脏。甚至因为母亲的死,看过的每一个女人身上都漂浮着淡淡的血腥味,如同内脏肠胃剖出来,血色斑斓地曳了一地。
而陈素散发着诱惑的香气,自己只是个等待抚摸的宠物。
自卑的矜持,高处不胜寒的仰望。
没有主人的号令,无论从前还是现在只敢立在界限以外垂涎,不敢有半点越线。
直到她应允,容意,我允许你拥有我。
他自少年起自慰时的性幻想对象,那青涩稚嫩的容颜与如今浓丽娇媚的眉眼重迭。
容意仿佛周身的坚硬与冰冷都如城墙崩塌般碎了一地,紧紧去交融身下这片柔软。
“舒服吗?要不要力气再重些?我再插深一点……”
陈素双手攀绕着宽阔的肩头,满脸潮红地回应堵下来的唇吻。
在剧烈的上下耸动中无意识地溢出娇声,她浑身过电地颤抖,鸡巴尺寸异常的粗长,插得她很胀,抵在最深处,胀得解痒又痛爽。
阴核被操得肿大冒出来,摩擦着嫩肉生疼,粗物却还有一截露在体外。陈素闷声哼着:“啊哈…已经、很深了,很舒服。你慢着点来……”
他们就如初次进行一场陌生的实验,忍不住彼此靠近地交流探讨。
容意没有多余的动作,干净利落地把狰狞的肉棒在媚穴绞缠中抽出来再狠狠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