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意不能再等,想干她的欲望噬咬得周身骨骼血肉灼烈生疼。
额头大滴大滴的汗水流下略过睫毛,喘息粗重,连语气危险起来:“素素要怎么谢?我喝了那杯酒,这里胀得难受。”
陈素的手无措地蜷缩,微拱着细腰,身体一动便被绝对的力量压制着,只能眼睁睁地看。
眼角恐惧地坠着两滴清泪,凝声颤颤,摇头呜咽:“你知道为什么还喝……我只想要你也快乐。”
容意亲密凑过去衔她艳滴滴的唇,沉魅地将话语流进她耳朵里,“我会的,因为——”
长长硬挺的阴茎怼准湿滑的小穴,一瞬杵了进去。
粗硕的前端强行将甬道撑开撑薄,是要穿破她身体的剑锋淬火,荷枪实弹。
陈素大叫一声,两条弯眉远山雾黛地蹙在一起,下一刻便哭泣起来。喊声尖锐,脆弱地求,“痛!真的好痛,不要再进来了!”
更多的话说不出口。她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要给出最珍贵的血肉,注定要忍受一遭的痛苦。
哭喊着下意识地伸手去推,指甲在他胸膛的刺青刮出几道凌乱锋利的痕迹。
可手下都是一块块壁垒分明的腹部肌肉,结实滚烫,硬如磐石地屹立不倒。
陈素艰难地容纳着昂扬的性器,紫红的大鸡巴仿佛积蓄了无穷夯实的力道,哪怕浅尝辄止,也是朝身体的入口粗壮地冲击、肏送。
容意喘息潮涌着,他也不好受,才进了龟头一截,哪怕甬道润滑却窄紧得离谱,又实在舍不得用力,勒得那根首次进入女人身体的阴茎痉挛硬直似的抽紧,快要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