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是第一次见。
赵婳道:“益州刺史府。”
霍澹一顿,“赵刺史?姑娘便是赵刺史的女儿?”
“没错。”
“赵刺史此时在何处?”霍澹有些激动。
他本想悄无声息地到益州来找到张老先生,但如今既然到了刺史府,或许赵明哲能帮上忙。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赵明哲曾拜在张焱门下。
张焱的学生,皆是忠君之辈。
赵婳狐疑,带着警惕的目光看向他,“你是何人?找我爹干什么?”
霍澹:“在下关月,乃令尊旧识。”
赵婳质问道:“既然是旧识,为何我娘不认识你?”
莫不是是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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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关月,镜像翻转=朕
说下背景:查阅资料历史上宦官干政严重的朝代分别有1、东汉:始于汉和帝刘肇,当时窦太后想要把持朝政,宦官被皇帝当成一种政治势力推上了政治舞台;2、唐朝:唐玄宗时期宦官高力士开头,唐德宗时期又将神策军的兵权交给了宦官,此后宦官开始插手政权。3、明朝:明成祖朱棣设置东厂特务机构,由宦官直接统领。著名宦官:魏忠贤。
本文背景架空借用唐德宗前后时期,综合加入东汉时期窦太后想要干政的背景,架空大乱炖。
第6章 干事业第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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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哲和儿子赵玉成从外面回来,赵明哲是个典型的女儿奴,一回来便问了赵婳今日在府中做了什么。
“老爷,少爷,”管家看了两人一眼,“小姐今日去了城郊赏花,带回来一个受箭伤昏迷不醒的男子。”
“什么?!”赵明哲屁股还未做到凳子上一听这话,急忙起身,快步走到门口,又顿住,转身过来问管家,“阿婳有没有受伤?”
“小姐倒是毫发无损。”管家回答。
赵明哲悬着的心顿时放下。
自从出了秦介那事后,赵玉成就对接近他妹妹赵婳的男子格外敏感。阿婳心思单纯,男人三两句花言巧语就能把她哄骗住。
“那人安置在何处?”赵玉成着急问道。
管家:“被小姐安置在西厢房。”
父子两人急吼吼往西厢房去,路上赵玉成不停唠叨,“爹,要我说等人醒来还是赶走最为稳妥,当初那狗东西不就是看穿了阿婳心软好骗故意接近她,还想让通过爹的关系在军中某个职位。狗东西,我真是越想越生气!”
赵明哲深有体会,点头道:“阿婳年纪不小了,是时候把终身大事定下来了。”
谈话间,两人已至厢房,只见房门紧闭,里面传出一阵动静。
赵玉成推开房门,是又惊又气。
木床边,赵婳横眉竖眼,一手按住男子肩膀,一手撑在床头,她俯身而下,那陌生男子眸色阴寒,被她按住抵在床围。
乍一看,两人都不是善茬。
许是听见动静,赵婳闻声回头,看见门口的两人那凶狠中带着震惊的目光瞬间变得有些不知所措,她敛了神色忙放开男子,退到床边。
那男子水墨衫上染了血迹,正捂住胸口咳嗽。
待看清楚床头之人,赵明哲面色大变,正欲跪下开口,只听他虚弱道:“在下关月,许久未见了,不知赵刺史可否还记得我。”
赵明哲顿了顿,客客气气道:“记得记得。”他走上前去,将赵婳拉开,对着他赔罪道:“小女鲁莽,关公子莫要计较。”
霍澹:“赵刺史言重。”
当今圣上微服私访,隐瞒身份,赵明哲不明所以,转头对屋里的两人道:“你们先出去,爹跟关公子许久未见,叙叙旧。”
赵婳和赵玉成相视一眼,规规矩矩退出房间。
拉上房门,赵玉成奇怪道:“爹何时认识的他?我压根就没听过这人的名号。爹有关姓朋友?”
赵婳点头,揣测一番,“兄长,你刚看到没有,爹对他很客气。爹贵为刺史,掌管一方,能让他这般忌惮的,这个关月身份不简单。”
赵玉成琢磨不透,“我猜是朝廷派来的,但益州近来无大事,上头派人来做甚?”
赵婳陷入沉思,难道她真救错人了?
这厢,屋中仅剩两人,赵明哲还穿着一身官服,急忙下跪,“微臣见过皇上,小女胆大以下犯上,是臣管教不严,皇上息怒。”
“皇上在臣管辖内伤了龙体,臣难辞其咎。”赵明哲抬眼,目光落到那被血染了的衣裳上,“臣速速去请医者。”
霍澹端坐在床沿,“爱卿平身,伤已无大碍,赵姑娘救驾有功,何罪之有?朕此次微服出宫有要事要办,身份不便透露。不知赵卿可知张焱张老先生所居何处?朕到先生益州老家造访,那处早已荒废。”
赵明哲起身,毕恭毕敬站好,道:“恩师三年前便搬家了,移居凤鸣山。这些年恩师每逢春季便四处云游,刚走一月有余,归期未定。”
霍澹眉头渐深,泛白的嘴唇几乎没有血色,“你可知张老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