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一下子,就没有那么沉重了。
不过想到水合可能心里也并不情愿这般,所以计划不变。
——还是要把水合从水深火热之中救出来。
然而,还是有点想笑。
沈云清闷在被子里,笑得一抖一抖的。
主要是不能脑补画面……一脑补她就控制不住。
贺长恭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
沈云清:不行,让我再进被子里笑一会儿。
贺长恭又把人给捞出来。
沈云清:不行,你让我再笑一会儿。
然后,贺长恭就把人给按住了,就地正法。
沈云清:不行不行。
贺长恭:我忍你很久了!你在被子里扭得像条蚯蚓,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不过这话有点亏心。
因为主要是,楼上的动静太大了。
男人哪里能受这种刺激?
而且媳妇还在旁边像个傻白甜一样耸动,这能忍,那多半是不行了。
沈云清:我不想这样的,真的。
这种尴尬,只持续了一小会儿。
因为说起来羞耻,她之后太投入了,后来又太困了……
楼上楼下,各自完成了生命大和谐。
世界也和谐了。
海棠抱着刀哥睡在隔壁,两处动静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摸了摸刀哥的毛,“你说羞不羞啊!”
刀哥:不羞,它也想。
可是小婉被高纵关在了笼子里,它做不到!
就好气。
人类啊,真是最最自私的了。
海棠喃喃地道:“我可不要嫁人,嫁人好可怕。”
过了不知道多久,楼上的声音总算停了。
水合泡在浴桶里,自顾自地往肩膀上撩水。
她微微仰头,脖颈曲线完美,神情淡漠,如同草原之中最矫健骄傲的鹰。
高纵什么都没穿,双腿张开,大喇喇坐在床边,眼睛贪婪地盯着水合看。
偏偏水合,无动于衷。
她也没有柔弱不能自理的时候,除非是最初假装的时候。
现在图穷匕首见,大家都心知肚明了,再也不用假装了。
她就算想柔弱不能自理,实力也不允许啊!
夕照月这三个字,就是武神。
她其实不太理解,欢愉一场就受不了的女人。
这点强度有什么?
楼下酣睡的沈云清,如果知道她想法肯定会骂她变态。
水合一直觉得,这种柔弱,和大部分女人的某种反应一样,都是用来糊弄男人的。
不过她在高纵这里,得到了欢愉。
只是事后还要示弱去满足高纵精神,她做不到。
尤其现在。
“你怎么找到我的?”水合问,“是不是那条狗?”
她很聪明,两人其实算得上棋逢对手。
硬要比个高下的话,高纵可能头脑略胜一筹,但是功夫比不过水合。
“我不会告诉你的。”愉悦的高纵开怀大笑,“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夕、照、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