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之萍被长姐背起,不知道自己的阿姊哪里来的力气,竟能毫不费力的背起她一路走回去,风雪漫漫她靠在长姐的肩上睡着了。
再醒来时她已经靠在内院的门边了,“小妹……还挺沉,别睡了,自己上楼好好休息吧。”
她猛然睁眼握住阿姊的手“阿姊别走,阿姊留下来陪我睡吧!”失去了安全感的少女只能抓住身边唯一可以信任的亲人。
还好她有个亲姐姐。
沐之蘅挪了挪身子躺下,长姐有一副散发媚香的成熟躯体,这样在云端的美人,至今未嫁不也是好好的么?天大地大为何要屈居一隅,幽香沁沁,她心底渗出丝丝宽慰,舒服地敛眸。
“之萍。”沐之蘅呢喃二字。
“阿姊,怎么啦?”她欣喜,这个看起来有些疏离的阿姊也没睡,或许她愿意陪自己说些体己话呢,沐之萍睁开眼,右眼折射出浅浅的琉璃光,沐之蘅看着那眸子只露出了意味不明的表情。
“小妹和男人行房了?”长姐的语气不带一丝起伏。
长姐是何时察觉的?她不敢这么问。想找一万个理由搪塞过去,嘴唇却像被米浆糊住,长姐目光冷然,和她一般的浅色瞳孔散出幽光。一个刚刚杀过人的人,正躺在她身侧。
“什么样的男人,能得到小妹的青睐?”她的瞳孔在无光的卧室中放大。
沐之萍脸烧得比炭红热,她脑中出现了两个男人的面孔,朦朦胧胧在脑海中重迭,相似的染上情欲的男人,对她欲取欲求,将她重重的抛起,在触碰顶点时又重重摔落。
“阿姊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沐之蘅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就是承认了。
“不久,背你回来的时候,有男人的气味。”她又说“不是寻常的气味。”
长姐的注目让她羞耻极了。真的么?自己怎么闻不到?她警惕地嗅嗅身上的衣物,熠王到底在自己身上溅了多少?
“是偷情?”
“不、不是,阿姊不要胡说。”
“想瞒我?”
“我没有!”
沐之蘅抚摸她的腰线,一下抓到了那条捆在腰间,连着腿根的皮带子,轻轻一提。
身体立即绷紧,这下铁证如山,怎会……把这物什给忘了!
还有那粗长的棒子被他锁在腰侧,匆匆忙忙赶回去还没取下来。
“挺精致的嘛,情郎送的?”沐之蘅露出一丝邪笑。
“不!不是!我不依他,他硬塞给我的。”
“噢?”长姐的手摸到她腰上那碧玉阳具,轻拢慢抚。心想小妹既已非初尝人事,自然比那愚钝二弟好调教得多,或许她才是练功的最佳人选。
“那你为何还戴在身上舍不得脱?”
“这不是……忘了。”她一时间不好解释是真忘了还是忽略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