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非循原本狂肆的动作停住,也想到她之前干的破事,只觉好气又心疼。
他极度轻柔地舔过虞染嘴巴里的伤处,柔软湿滑的舌带着抚慰,舔过她的每一颗牙齿、每一处伤口。
虞染深深与男人凤眸对视,他的眼神和动作都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温柔得让人灵魂颤栗。
好半晌,路非循才从虞染口中退出来,两人唇齿间牵拉出一丝晶亮的涎水。
“下次即使跟我赌气,也别拿自己身体作践,你受伤我可是会心疼的。”路非循直直望着虞染,表情竟很认真。
虞染突然不知该如何回答,蠕动着嘴唇,顶着男人期待的眼神。
憋半天来了句:“猫哭耗子假慈悲!”
气得路非循瞬间垮了脸,原本的认真和深情款款一扫而空, 郁结得想死。
“哼!”路非循磨牙,气哼哼道:“你这女人可真是浪漫杀手,这时候不都得意思意思,感动地扑过来亲一下吗?”
虞染无语地想翻白眼,果然,她就说路非循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喜欢她?
下半身决定一切,在种马的世界,虞染只信他是喜欢自己的身体,喜欢和她做爱罢了。
路非循还不知自己被腹诽,既然言语上软化不了她,那就做吧!
做软她,操烂她!
这么想着,他将虞染抱下来,让她靠着球桌站着,两人面对面而立,他有力地臂膀挽起虞染一条腿。
虞染单脚站立不稳,忙双手向后撑在球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