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虞染拿得起放得下,愿赌就一定服输!来吧,你想对我做的,不就是那档子事吗?”
路非循噗嗤一笑,他扶住女人的腿,倾身在她樱唇咬了一口。
“你这英勇大无畏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下一秒就要壮烈牺牲了。”
他探到虞染身下,两根手指插进她紧致的穴里,轻轻抽插起来,虞染忍不住闷哼出声。
“瞧,我们接下来要做的是这样极乐的事,你开心一点,享受一点,也许待会儿还会求着我要呢。”
虞染咬着唇,身下被男人手指肆意亵玩着,但眼睛还是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路非循喜欢这股劲,轻笑着衔住她丰盈的乳,大口大口地吮吸啃咬着,牙齿叼着红樱往后一扯,使劲地磨。
直疼得虞染狠抓了男人后背一把,启唇痛骂:“你是狗吗,奶头都要被你咬掉了!”
路非循这才放开,他后背也被抓得生疼,往后一摸竟然流血了。
他啧了一声,将手上的血展示给虞染看。
“我要是狗,那你就是猫,瞧你那猫爪子给我挠的,你说我要不要去打破伤风?”
“呸,你这疯狗最应该打的是狂犬疫苗!”
被骂是疯狗,路非循也不生气,他只是撤出手指,粗大的肉棒像把利剑猛地捅进虞染的穴里。
“啊——”
突然的饱涨和疼痛感让虞染哼叫出声,体内好似放进去个烙铁,又硬又烫。
前戏不够充足,甬道内并不太顺滑,路非循前进困难,便挺着身慢腾腾地碾磨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