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冰凉的东西抵住了穴口,而后畅通无阻的滑入,将狭窄的穴道微微撑开些许。
好像是什么珠子,很快第二颗便滑了进来,接着是第叁颗、第四颗......
像是意识到什么,沉照溪有些诧异的望着萧瑾蘅,木然的脸上终究是有了表情。
“是啊,就是你想的那样;”萧瑾蘅微微一笑,露出些许唾弃;“我亵渎了它。”
她又何止是亵渎了一串佛珠那么简单。
一直想逃避的无间地狱,终究是让她堕入了。
充实与肿胀感一同袭来,偏偏沉照溪此刻动弹不得,无法分散一丝一毫。
七颗半寸冰凉的珠子就这般被推入,萧瑾蘅并没有让沉照溪得到片刻喘息,而是又用手顶着上壁,将珠子抽出些许。
层层褶皱被抚平,媚肉含着珠子,仿佛生来就该如此。
“嗯——嗯——”
沉照溪的眉心越发蹙紧,身体也颤抖得愈发厉害;萧瑾蘅看着身下人的美好,心中充满了无限悲伤。
以后,她们真的要陌路了。
指尖带着佛珠奋力勾起,齿间也含着殷红的花蕊细细吮吸着,细碾着。
沉照溪向来是受不了这般刺激的,如此仅寥寥几下便泄了身。
萧瑾蘅本想多来几次,可一抬眼便见着沉照溪红着眼看着她,眼中有泪欲滴未落,当下便更加愧疚。
她该死,该死啊。
替沉照溪清理完身上的蜡痕后,萧瑾蘅便起身翻找起来,永安殿内的东西都还在,她找了身皇祖母替她做的衣裳,依稀还记着她的皇祖母给她人生的每个阶段都亲自做了一件衣裳;本该及笄时穿的那件,现在穿在沉照溪的身上正合适。
她及笄的那件,是套藕色素罗裙,唯一用来点缀的样式,便是胸口绣着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明明是皇家,可衣料都用的是寻常人家会用的;唯一有些华丽的,便是压在最下边的嫁衣。
她的皇祖母没有看到她出嫁,现在,可能连个善终也落不得了。
萧瑾蘅细细地抚着衣服上的针脚,似哭似笑,可叹她生在皇家,亲情便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帮沉照溪换好衣服后,萧瑾蘅默默地躺在她的身侧,她实在是不能饮酒,现下头晕得厉害,更多的...便是想同沉照溪留下最后的回忆,尽管不算美好。
“封住的穴道大概还有小半个时辰便能解开。”
她留下这句话后便沉沉睡去。
再有些意识的时候,便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
手探向身侧,尚还有些余温,萧瑾蘅不懂声色地睁眼,便看见萧世檀的手揽在了沉照溪的腰上,她似乎走得有些踉跄。
要装作假寐,让他们走吗?
纠结之际,身体已经跌跌撞撞地滚下榻去。
好不容易稳住,萧瑾蘅便伸手勾住沉照溪的衣袖,跪在了她的身后。
“沉照溪!沉照溪...你别走,别走......你可以利用我的,别离开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多年缝补来的尊严,被这一跪撕了个粉碎。
不仅沉照溪没料到她会这般,就连一旁的萧世檀也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他刚要开口,手就被沉照溪摁住了;“郡主,您被软禁在这殿中,又有什么能力帮我?况且,利用您这样的人,怪让人恶心的。”她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在萧瑾蘅的身上留恋;“世檀哥哥,我们走吧。”
“啪嗒!”
方才用做缠绵的珠串散落了一地,萧瑾蘅就这般跌坐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是啊,真叫人恶心。
直到走出永安殿的宫苑范围,见四下无人沉照溪这才冷冷地拂下萧世檀的手。
“呵,”萧世檀不怒反笑,就这般跟在她的身后;“戏演够了?”
“此行凶险,我不能将她卷入其中。”
“此行凶险,你就这般将本宫卷入其中了?啧啧啧,真是伤心。”萧世檀从怀中掏出个桃子来递给沉照溪;“来,再叫声世檀哥哥听。”
沉照溪白了他一眼,并没有接过桃子。两侧的青石宫灯闪烁着照亮了她半张脸,沉照溪不动声色地抚去眼角的泪水。
萧瑾蘅她不该这样胆小甚微,她应当是最骄傲的人啊。
她不该被困在这里。